俗话说强词夺理,看来也就莫过于此了。
“恩…”
男者身边的女者低声一骂,道:“莫非他真不怕引来公愤,大伙群起而攻取了他狗头上酒么?”
无疑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呀!
凡人看不到的肝火…
谁能想到这位王爷会如此狠辣呀?说杀就杀,不留半分缓冲空地。让观者措手不及,同时也让那死者死得莫名其妙。
一话罢,一声刀出鞘,鲜血迸溅,惊声迭起!
“他向来都不是个费事的人。”
“他会脱手。”
男者扫眼四周,无法反问道:“你瞧这里头,又有谁能有这胆量呀?”
老者胆量不小,话语中句句平和自贬,不透半分强势。但咬文嚼字中,任谁都听得出他在逼着高台之上的岳阳王,为彻夜这艘战船上的犯人给出一个确实罪证,这不由得让很多江湖人都为他捏一把汗呀。
“好暴虐的手腕啊…”
老者不粉饰,直策应下:“姚或人乃山野中人,归隐深林十数载,破凡尘,历四方,本不该该再涉足江湖朝堂之事。何如,门下劣徒彻夜就在这船上,姚或人便不得不厚着脸皮为他走上一遭,问一个清楚明白了。”
“……”
此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谁说没有呐?”
话说匹夫一怒,是血洒五步。天子一怒,便伏尸万里。这位布衣先生既不是草泽匹夫,亦不是九龙天子,只是一介隐世智者。而,智者之以是被称作为智者,那是因为他们的肝火永久都会被明智深藏心中,化利刃千万,司机而发!
“呵呵。”
“喳!”
布衣先生再垫垫拳头:“恰是如此。”
以是呀,岳阳王这番话,倒不如说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这老头都是过气的人了,竟然有这硬气。”
“……”
不出不测,作为除夏渊、陈文书以外,彻夜第一个勇于高台之上这位王爷对话的人。老者话说罢,顿时就引来了无数惊目。
“嘘,你小声点。”
“恩。”岳阳王不置可否点点头:“先生大义,本王心生敬佩…”说着他话锋渐沉,顿话再道:“只是老先生出此一言,莫非是在思疑经略府的办案才气?又或者是思疑本王之信义?”
岳阳王执起后挽的手臂,指着战船上的樊笼,话锋霎变,可惜再道:“何如,知人知面不知心。经略府暗查回禀,本王再三核实。此船上,一千八百七十三人,在这十数年内持强凌弱,为祸一方,皆有暗通敌寇,滥杀无辜之嫌。虽正道出缺,法规不全,但人间自有善恶循环。得知这一动静后,本王心如刀绞,悲忿欲绝,连日命令遣各城守兵数百万,王府亲军百余万,把这些贼人全数抓拿归案!以待彻夜诸位英豪齐聚一堂时,还天下人一个公道!”
自嘲般悄悄一笑,布衣先生双手抱拳,朝着高台之上掂了垫,安静道:“王爷贤明,劣徒持强凌弱,罪证确实,确死不足辜,姚或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