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不见庙内有一点声响,欧阳北又再次三长两短敲了五下,仍然不见任何动静,欧阳北不由心下起疑,迈步闪身进了庙内想要探个究竟,哪知双脚刚一落地,就从庙门背后伸出一把冷冰冰的匕首,快如闪电般的抵在了本身的咽喉。
欧阳北不由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道:“你在死牢里如何晓得这事的?”
只见那人从门后移步拱手道:“欧阳捕头好俊的工夫,不愧是南直隶名捕。”
欧阳北再细看那人,却见是个身形壮阔的男人,仍在门后暗影中看不清样貌。
门后那人诘问道:“你说是马老爷子让你来的,有何凭据?”
欧阳北固然心中有着千万个谜团就等马兴邦一一解答,但现在看他神情哀伤,也不好催促。
门后那人躲在阴暗处并不现身出来,只听他向欧阳北问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晓得这个暗号?”
欧阳北苦笑道:“我被知府贾敬宗谗谄,竟诬我是在马家放火行凶的凶手,还把我投入了死牢,现在我还要靠马公子你替我洗脱委曲啊。”
久而久之,这块处所就被乡里们叫做九槐林,传至现在,实在已远不止九棵槐树了。为了记念这位仙女种槐的事迹,众乡里们还专门在林子中间建了座庙供奉这位仙女也就是槐花娘娘。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毫无筹办,欧阳北不敢稍动,心念急转:“此人是谁?会是马兴邦吗?”。身后孟东庭一介墨客,未曾习武,更是惊得长大了嘴,不知所措。
马兴邦讶异道:“这又是为何?”
商讨已定,二人并肩沿着九槐林边沿往前大踏步赶去。
欧阳北和孟东庭二人趁夜摸进了位于九槐林边沿的孟东庭家中,这个家还真是败落,孟东庭被抓出来大牢半年多,家里底子就没人清算,三条腿的桌子和椅子落了层厚厚的灰,门窗上盘根错节的结了好几个蜘蛛网。
欧阳北有些犯难隧道:“这……晓得拍门这个暗号不就是凭据吗?别的,我是扬州府捕头欧阳北,如果你是马兴邦马至公子的话,那么我们另有过数面之缘呢。”
门后那人听他这么说,较着往回收了收匕首,欧阳北见机不成失,忙急运气劲,使出看家的拳法,一招“黑虎掏心”,往那人胸前直击。那人也不怠慢,另一只手脱手如电,直向欧阳北手腕袭去。欧阳北伸臂挡隔,顺势上步侧身,躲过匕首刀锋,手刀便往那人手腕切去。只听啪地一声轻响,两人手臂来了个硬碰硬,内力荡漾相撞,都被对方的劲力震退一步。
很久马兴邦才缓缓隧道:“提及这件事,还得从三个多月前提及。”
孟东庭哦的一声:“但是被人放火行凶,阖府六十余口都惨遭毒手的马家?”
颠末此番变故,马兴邦脸上较着瘦了一圈,眼圈发黑,胡渣稀少,衣衫不整,看来定是东躲西藏,吃了很多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