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等，我把这笔买卖做了，再和你详谈。”李金牙撇了我一眼，交代着。

“山魈么，实在应当算是一种猿类，普通只要深山老林才气见到，非常机灵。不是经历丰富的老猎人，连它影子都摸不着，这根山魈断指，也是我花大代价买来的。”李金牙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痛地向我解释。

没过一会儿，李金牙便带着两个男人，走进储物间。

“那中间一截血乎乎的断指，总不能也是野猪身上的吧？”我有些不信对方的解释，眸子子但是说是野猪身上的，那一截断指，如何看，都像是小孩的手指。

“李老板，在不在？”内里传来号召声。

李金牙将纸盒子盖上，放进柜子里锁好，说：“你先等等，我先出去号召一下。”

“谨慎，这内里东西金贵的很，摔下去，感染了地气，服从大打扣头。”李金牙手忙脚乱，急着从我手中接过纸盒子。

“金童玉女，要引过魂的那种。”此中一个农夫开口，伸手指了指房间一角的一对纸人。

“还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李金牙这一单买卖，就顶得上瘸腿刘干半个月。”我在内心嘀咕。

“端方俺们都晓得，费事李老板给俺们搭个引子。”诚恳巴交的农夫，神采恭敬的说着。

我长长出了一口，纸盒子里的东西，血肉恍惚，看起来有些恶心渗人，不过只要不是人类的器官，我倒不是特别怕。

“呵，还真是个刚入行的菜鸟，连山魈的手指都不熟谙，这纸盒子里，就数这根山魈手指最值钱。”李金牙有些戏谑地看着我，仿佛在嘲笑我的怯懦和没见地。

我惊奇的瞪大了眼睛，不过就是一对纸人，街头纸货扎地最好的瘸腿刘，也不过卖百来块，李金牙竟然开口三千八，并且那两个农夫仿佛也承认这个价。

我做相师也有些年初，接过看阴宅的活计，也见地过一些奇奇特怪的葬礼节式，不过买个纸货，还要走典礼，我真是第一次见地。

“哦，那是幼年野山猪的眸子子，学名‘地灵眼’，是个难搞的奇怪货，你觉得是人眸子？”李金牙撇了我一眼，语气有些嘲弄。

那两个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穿戴非常朴实，一副诚恳巴交的模样，脚下束缚鞋上还沾着泥巴，看起来像是四周种田的农夫。

“那……那摆在盒子中间，带着血丝的东西，是……是颗眸子子？”我有些结巴的问着，脚步向门边挪去，纸盒子里几样东西，全都连肉带血，太特么渗人了。

那两个诚恳巴交的农夫，神态有些拘束，缩手缩脚的站在墙边，打量着满屋子的纸货。

搭个引子？我有些猎奇，不明白买个纸货，仿佛另有甚么我不晓得的典礼。

“一对三千八，端方你们晓得？”李金牙随便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