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谷溪回过身来,只见林落和衣入眠,转眼便躺到了榻上,闭上了双眸。她在原地怔了怔,只好一脸怅惘地走了过来,坐在榻上叹了口气,弯下腰去解鞋子。
林寻待她出来,才走至二人身边,面有疑云,低声道:“你们说,为何她对我们受人所托之事,如此不闻不问呢?就连我们受了谁的托,乃至花宁现在在凉――在盛歌所干了甚么,都没有涓滴猎奇心。是不是有点……清心寡欲过了头?”
“这……”林寻微微一怔,扭头看了看林落,“此事说来话长了,与我们此次所行之事,并无太大联络。还请月萤姐姐放心吧。”
“另有啊,”唐谷溪拍了一下他的肩头,“记着了,是盛歌,盛歌。我看,还没查出花宁下落,迟早就要败在你嘴上了……”
林落视线微启,淡淡望着火线,未再发言。
“的确如此。”林落点点头,神采当真,“此次我们来乔疆,完整要把本身当作盛歌人。此时正值凉禹乔疆两邦交兵,不管何人,面对来自凉禹的人,都会心存防备与疑虑。虽说月萤能够信赖,但要确保万无一失,还是谨言慎行些。”
几人又说了半晌,看天气太晚,月藏云中时,才惊觉时候不早,便各自起家,向屋中走去了。
林落轻笑一声,却也是微微点头,回身走向了床榻,背后传来悄悄一句:“他是在夸奖你。”
“是啊,盛歌都城……临清啊!”唐谷溪似有若无瞥了他一眼,忙道,“月萤姐姐,你还是别多想了。人若赋性不改,那到了那边都是一样。运势不在外,而在于内,不在六合,而在民气。”
唐谷溪盯着他的背影,一头雾水,看向林落:“他究竟在说甚么?”
屋外夜色深深,屋内烛火燃烧,小院四周堕入了一片暗中当中。
除此以外,他的“药王”称呼也并非虚妄。不但将花宁视为敬爱弟子,还将其收为义女,轻功药术全然传授予她。暮年较为清心寡欲,门下除花宁以外,再无其他弟子,与人比武次数也略有消减,常常闭门家中,足不出户。
“好,我在那边都无碍的。”林寻一口承诺。
林寻只好作罢,叹了口气,“我也就是一时口误,又不是每天出错……”
此处房屋租赁给了一名盲眼婆婆,一样无儿无女,单身一人,一向居住在此。(未完待续。)
“以是说,齐公子此举,是为你着想。”唐谷溪持续道,“既然他有此心念,你更不该孤负了才是。心一乱,剑则乱,林落,你可千万别被此事束缚住了手脚。”她看向林落,脸孔庄严。
“你――”
“那是哪个?”唐谷溪扭过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