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和林落对望了一眼，皆知月萤心中何意。即使花宁所做之事阴暗肮脏，但也给乔疆带来了很多好处。她侵害的国土再大，残害的百姓再多，也只是折损了凉禹的气数。

月萤指证花宁，于情面善恶，她是善莫大焉，但是于家国道义，她……便是罪不成赦。

一条是肩上重担，不容心慈手软，不容念及旧情，报仇雪耻，本分上不该有逃脱与推让。

半个时候以后，他们才得知，柳月萤之以是如此洞悉花宁三年前的企图，是因为她曾被请入丞相府，为丞相夫人弹奏过几次琵琶，便对丞相府中的事，有所耳闻了。(未完待续。)

四人再次落座，林寻道：“这回，月萤姐姐，你总算能够开口了吧？”

她苦笑了一下，又低下头去，“这么一说，我内心也能好受些。”

此话一出，席间一时温馨如此，三人都不再喝酒说话，相顾一眼后，林寻率先点了点头。

说罢，她将纸笺折叠好，转手赠与了林落，“还请林女人收好。”

林落一怔，不由抬眼睨了他一眼，只言未发，林寻却未发觉。

两根玉指悄悄抬起，在唇角边沿擦了擦，待那一抹酒光消去，她抬起了头。

林落见她扭过甚来，便把目光转移开了，面色重归淡然，心中却再也安静不下。

“我是说，我身上已经带了卖花人家的地点，这一封纸笺，还是交由溪儿保管吧。”

“既然你方才如此有掌控，那只要你说出真相，关于花宁一事我们便可全然把握，天然分开乔疆不再返来了。只是……万一还未水落石出，我们恐怕还要多呆些光阴。”说罢，他挠了挠脑袋，“月萤姐姐，这几日真是费事你了，没想到，你竟如此想让我们走……”

二人胸中间思各别，却都未表示出来，只当作方才何事都未产生，凝神听着柳月萤娓娓道来了。

一条是脚下安然，不顾道义任务，放弃恩仇情仇，只愿天下不再有殛毙流血，不再有尔虞我诈。

“方才听你们所说，花宁的师父梅逸苍，是与王后有所感染的……”月萤的声音低了低，“但此事还不能申明，花宁与王室有所干系。”她顿了顿，“只要你三人承诺我，分开夜芜以后，再不返回，我便将我所知，奉告你们。”

月萤不由掩面笑了笑，将来得及答话，唐谷溪便笑道：“该不会，月萤姐姐也要我们带小我走吧？我看……带其别人是带不上了，不过如果带你的话，我们方可考虑啊。”

林落站起了身，却未伸手接信，而是目光掠了一眼纸笺以后，扭头看向了唐谷溪，“你还是给她吧。”

本身的脸，算是白毁了。可比拟于云心的命，的确不值一提。

实在月萤心中所想，林落也已然明白了大半――如果来日，一样的两条路摆在唐谷溪面前，她会挑选哪条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