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怪嫣然好色,怪只能怪柳寻仙使美人计,被窥了一点不安闲的模样都没有,还一副很享用的神采。
“那你要我如何办,把上衣脱了让你看背?”
再看他现在的小眼神,目光流转,缠尽和顺。
嫣然不晓得他瞥见了甚么,只感觉他的手在她背后一条一点地抚摩,她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筹算叫冷,他却风驰电掣地将人扳正,撕下她里衣的行动更是迅雷不及掩耳。
嫣然忍的好辛苦才没同他挑明,如果她一打动把话说白,不免要扳连何琼追星一干人,为洁净利索一劳永逸,只得狠心暂耐。
柳寻仙抚上她的腰间几道疤,出声狠戾,“这清楚是烫伤的。”
嫣然也回抱了他的腰。
“你会说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话,是因为你忘了东隅,如果有一天你想起畴前的事,还会感觉我这个桑榆比东隅好吗?”
她本来没感觉柳寻仙的发起可行,昂首对上他勾魂摄魄的目光,却像被下了蛊普通背过身去解衣服。
她只说沐浴洗的头昏,三言两语含混畴昔。
落手的一瞬,她瞧见了他眼睛里流出的两行泪。
柳寻仙在那边也不答话,一笑而过。
可这“我脱了,你随便”的逼迫感是如何回事?
他担忧的也恰是她担忧的,将来她不敢说,当下她的心倒是非常果断的,“桑榆必然比东隅好的,怕就怕东隅不好,我也一定放得开手,不如趁着现在只要桑榆没有东隅,你让我也对你也放不开手就是了。”
嫣然东拉西扯说了几句,一概有去无回,一气之下探头往屏风那边瞧了瞧,原想着只看一眼,成果一眼变两眼,两眼变收不回眼。
柳寻仙瞧瞧外头守着的清风等人,更加暴露吃了闭门羹的阴霾神采;从窗子跳进屋时,他就做好了在手上面前丢尽脸的憬悟,还好那些人个个知情见机,不是低头看脚,就是仰脖望天,没有一小我胆敢看他勉强责备的窘态。
阁主大人如何转性转的这么完整,上回在寒潭,他一醒来发明本身遭人猥亵,想都没想就脱手把她打晕了,目光相接的一瞬,他的眼里除了讨厌没有别的。
“想。”
前一刻还心机神驰,下一刻就遭了嫌弃,柳寻仙灰头土脸出了门,走出没几步,嫣然就在背面提声道一句,“我困的受不了,先睡了,请他们都别打搅我。”
那你前次是为甚么分开我呢?
她话音里带着些痞气,柳寻仙一开端强撑的泰然也有点崩塌,“我只被你看过,你是不是应当卖力到底,不管如何,我按你说的做了,你也该实施承诺才是。”
柳寻仙可贵在人前显现弱骨,嫣然望着他,差点忘了本身正半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