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驰朗声大笑,呵呵几声以后,又觉本身作为一个刚被刺的人笑得太朗声了,忙补了连串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引得越嫣然凑到床边给他顺背,两小我也就顺势抱在了一起。
“人家才不奉告你呢,王爷坏死了。”
欧阳驰听罢这句,心叹这女人一箭双雕的妙手腕,一边找了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要脱身,一边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要财帛。既然他占了这“痴王爷”的名声,就不能做反面面子的事。如此这般恋恋不舍地放了越嫣然,随即柔声问道,“越儿如何不早说?本王也好安排在府里给你摆酒排戏。”
“本王与越儿谈笑呢!我如何会记不得你生日。来人,把昨日备好的八宝金盒取来。”
一吻天雷勾动地火,眼看都要溃不成军,不知死的主子却又不知死地跑了出来,不知死地禀报一句,“王爷,八宝金盒取来了。”
欧阳驰拼回半分颜面,笑着说道,“越儿也该端庄找个归宿了,不如……就跟了本王?”
但凡是谁听到这么转折的话都得发蒙,越嫣然也被不能免俗,心说你个痴狐狸,到底是心眼快呢还是发情快?没给全台阶却鄙人面垫一凳子,也算姑息给了面子,别无他法,只要接了。
甚么叫“一石激起千层浪”?
话里那些个省略,都起到了很好的挑逗感化,痴王爷知情见机将越嫣然耳朵含到嘴里细细咀嚼,动辄轻舔细咬,齿合忽重忽轻,看架式是铁了心要挑逗越嫣然。
“明天夜里进府行刺的是寻仙阁主。”
走小差的空当,越老板漏听了欧阳驰那极具对付意味的安抚,还差点错过一句相称要命的说辞。
“越儿不要焦急,本王不是思疑你,只唯恐那寻仙阁主受了别人教唆,才敢这么做。”
欧阳驰硬是从越老板那滴水不漏的芙蓉面上看出了点气恼的蛛丝马迹,忙见好就收转换话题,“越儿明天就留在府里陪本王吧!”
越嫣然仿佛也被欧阳驰那就在脸前的丝丝呼吸挑逗得心肝痒暖,不知是真动情了还是真发情了,本来也想把嘴贴上去回应,赶在节骨眼上却还是要说话的,衡量之下,不动声色转了九十度脑袋,当作赔偿把小巧耳垂送到狐狸嘴边。
朱紫事忙,忙着被人刺,忙着被人杀!
“我明天过生日,寻仙楼高低都等着我归去开席寿宴,实在是陪不了王爷了。”
越老板深知多说多错的事理,将半句言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丢还给了欧阳驰,就乖乖住了嘴。
越嫣然笑盈盈接过金盒,一头扎在欧阳驰怀里连声娇笑。这笑多数是为嘲弄痴王爷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智若愚却只剩愚。
越嫣然语气多了几分撒娇意味,昭显她要使格挡装胡涂,那么一双勾人的杏仁眼毫不害怕地瞪归去,眼里明白写着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