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约莫当时这死人脸探听到这老驼子插手了山神会，觉得他为求保命，把他妻儿都给祸害了，不找他冒死才怪。

我揣摩着，内心猛地一动，想到了一个事情，忍不住失声道：“不会是”话一出口，就硬生生地忍住，给咽了归去。

老驼子俄然笑起来，嘎嘎地笑了好一阵子，才道：“当年为师的也不晓得他去了那里，厥后过了好些年，才晓得此人本来是偷偷跑去了茅山拜师。”

不过还是最在乎死人脸的事，忍不住问：“那钟先生呢？”

这季含光既然是个散修，又如何会住在茅山祖庭，并且还把死人脸支出了门墙。

进了谷地后，两侧的环境为之一变，古树林立，寒气森森，在这夏季当中还是透着丝丝阴寒。老驼子道：“半年时候一过，那季含光在茅山的事情已毕，就带了他这位新收的徒儿回了家中。”

死人脸东躲西藏，用各种手腕，或靠偷，或靠抢，从茅山、清微各派掠夺了一些神通秘抄，辛苦研讨。终有一日，死人脸费经心机布下了一个连环杀局，趁着季含光外出，突施偷袭，将他困在阵中十天十夜，终究将之格毙。这件事一出，当时风声传得很短长。茅山祖庭也是发雷霆之怒，派出无数精英门人，四周搜索死人脸的下落。

我游移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约莫五六年前。”

这老东西真是有些病态。从之前的景象看，仿佛死人脸越是不利，他越是幸灾乐祸，他如许说，约莫是死人脸又赶上了甚么尴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