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屁股,委曲道:“这绳索实在睡不了,一含混就得摔个狗吃屎。”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青子道:“真是粗鄙,你是狗么?”
对于我来讲,倒还多了一样好处。这位大蜜斯,固然娇纵放肆,但学问倒是不低。常日里闲着没事,恰好去贩子上买了些书籍,教教我一些讲义知识。虽说比不上黉舍里来的体系正轨,但也聊胜于无了。
“放松,长呼吸。”听到青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颤抖着伸展开身材,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只感觉胸口疼痛欲裂,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一下子从绳上栽了下来,抱着脑袋在地上直打滚。双眼炽热如火,面前无数金星在飞转,双耳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要钻心砭骨的剧痛,爬满了满身。
我内心一喜,从速依着口诀,将那眉间一点朝身前投射了出来。所谓的投射,只是我给起得名字,遵循原文的说法应当是“引神”,就是把眉间的念想引出体外,与周遭的气机相接。
约莫是我惨痛的模样,总算让青子消了气,怒斥完就长裙一转,回了房。临走前让我去洗个澡,今晚就免了罚,去客堂沙发上睡一晚。
我内心一跳,忙不迭地承诺了。屏气凝神,打起十二分的精力。青子随口说来,约莫念了有一刻多钟。
我也已经越来越风俗于平卧在绳上,保持的时候也越来越长,但始终没法入眠,每次只要心神一恍忽,当即就从绳上倒头栽下。半夜半夜的,只得摸着屁股,蹑手蹑脚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