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戏文里不都如许唱的？往吃食内里撂点鹤顶红甚么的，然后就七窍流血死了。见秋兰还眨着眼，嫣然伸手弹她额头一下：“你啊，还真把那些戏文里的事当真了。杀人要如许等闲，杀了人也就随便能跑掉，不被究查。那这天下岂稳定了套了？”

“奶奶，给石府的礼已经备好。”秋兰走出去，嫣然把手里的信折起。本日是曾之贤伉俪分开扬州的日子，要赶去送他们。嫣然带了人往外走，快到前头时碰到周氏，嫣然点头一笑：“二嫂好！”

“没有甚么不过，畴昔的事就畴昔了。程大爷，这个事理，我想，不消我提示你。”畴昔的就畴昔了，只要本身，还沉浸在畴昔。程瑞如低下头，接过容畦端上的茶，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