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们想听的话，潘尼斯。”听着潘尼斯的报歉，凯瑟琳仿佛垂垂规复了曾经的固执和明智，眼神中的绝望和痛苦一点点隐去，脊背也重新规复了挺直，向着潘尼斯的方向逼近了一步，神情庄严的说道：“你应当明白的，我们不需求报歉，一句惨白有力的对不起，处理不了任何题目，我们想听的是其他的话。”

“话就要如许说，因为我说的是究竟，而不是你嘴里所谓的‘说不定’。”凯瑟琳霸道的打断了潘尼斯的抵赖，伸出胳膊，砰的一声撑在潘尼斯脸旁的甬道墙壁上，充满气势的说道：“你感觉我们会怪你？嗯？你感觉我们会悔怨？嗯？你就得本身就不该存在？嗯？你把我们当何为么人了？嗯？”

“没错，就是如许。我们当然不需求接受分离的痛苦了，因为我们早就已经死了。”凯瑟琳毫不踌躇的跟进了一大步，几近和潘尼斯脸对脸，咬着牙说道：“需求我帮你好好想一想吗？需求我给你讲讲，没有你的存在，薇薇安会变成甚么模样，丽娜会变成甚么模样，另有我会变成甚么模样？至于那边阿谁笨伯，归正她已经变成过一颗球了，我就不需求再讲她的事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想。”潘尼斯已经顾不上惭愧和懊悔了，凯瑟琳现在的表示，和畴前明智果断的态度截然分歧，如此强势的姿势，潘尼斯都想问问她会不会已经疯了。不过仅存的一点聪明禁止了潘尼斯问出这个笨拙的题目，他只是一边尽力试图把本身挤进墙壁里，一边嘴角抽搐着说道：“你沉着一点，我们能够战役一点交换。”

“话不能如许说啊。”潘尼斯已经没有路能够退了，只能苦笑着挠头道：“运气这类东西，谁也没法预感，没有我的存在，说不定你们会过的更好呢。”

“哼，我奉告你，你想错了，完整错了。”凯瑟琳冷哼一声，并没有窜改姿式，仍然保持着充足的压迫力，声音固然还是恶狠狠的，但眼神里却明灭着和顺的光：“你底子不睬解我们，你底子不晓得，你对于我们来讲，就像是神灵的恩赐。我们无数次感激神灵，把你送到了我们身边，你觉得这话我们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吗？不，我们的确是这么想的，至于启事，不但是因为你挽救过我们每小我的生命，不但是因为你传授给我们你最贵重的经历，也不但是你把你让统统人都恋慕的人际干系与我们分享，最大的启事，是因为你带给了我们无数欢愉的日子，你的存在，让每一次冒险，乃至能够说我们生射中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欢笑和高兴。”

“嗯？”潘尼斯下认识愣愣的昂首，现凯瑟琳已经近在身边，不由自主的弱势的退后了一步，不解的反问道：“我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