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甚么?”绊绊见他失神的模样倒也不奇特。
“他,他是七绝王?怪不得,怪不得。”雁潮似是魇住普通,本身喃喃低语。
屋檐基层层白纱无风自扬,四个少女雪肤半罗、黑发垂肩立于纱幔前,垂首傲视间,粉面桃腮,云堆翠髻,别样风骚,端的秋色无边。
纱幔尽处,兰室文雅。半壁灯明,一盈帘珠。
“绊绊,这男人是七绝王的男宠吗?只看着画便能够让民气神大乱,有了他别人都成了鞋底的泥,我还去个甚。”
景泰蓝掐丝宝鼎香炉里檀香袅绕,美人裙裾样儿的水晶瓶里野姜花开似雪,焦尾瑶琴弦停音黯,龙泉宝剑锋芒敛鞘置搁琴畔。
“啊!”雁潮的嘴张的很大,一个鸡蛋塞下去另有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