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_第二十一章 一梦醉香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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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凤书从怀里摸出帕子,悄悄给他擦了擦:“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大丈夫行事,爱如何便如何,肆意所至,与别人何干。”

去酒庄的路隔得风荷坞并不远,尹凤书和雁潮一起踏着青石板路,听着小鸟轻巧的啼鸣很快就到了。眼亮桥梳。

本来古怪的大夫不是个糟老头子,本来灰衣腿脚不便利的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娇娃娃。

雁潮又些愁闷看看尹凤书,谁知尹凤书竟然不看他们一眼,兀自起家到处漫步。雁潮走到那人身前道:“好吧,那叫你声哥哥总成了吧,别开口杜口管我叫孩子。”

“二位爷勿见怪,昨晚也不知哪来的野猫,把仆人要用来酿酒的药材全弄乱了,仆人都分了一早上了。”

一个垂髫孺子见有人来了,忙轻声呼喊一个坐着低头翻捡药草的人“沈大夫,他们来了。”

“不乐意就滚,你说这个东西叫甚么?”

“你去过那边吗?是哪个村落叫个甚么名字?”

雁潮差点没让他的话给噎死,他道:“小爷我还没给打赏如何好就走了,你白叟家这是扫帚贴春联儿,大刷儿呀,不捧个钱场也得捧小我场,如何好拍屁股一走了之。”

“一大早嘴头子甜美,抹蜜了?梳洗没有,一会儿吃了早餐带你去看大夫。”

“算了,我或许真酿不出这香雪梦了。”说这话时,那人尖尖的瓜子脸上刻画上沧桑,每一笔落寞都是欲盖弥彰。

雁潮此时特别想走,他怕那人嘴一瘪就哭出来,他可不会哄孩子。

“还没呢,我这就去。”

酒香岂能不醉!

“这叫牙各答,是来自东北大雪山那边的一种浆果。”雁潮见那人中间的筛子里有一些小小的状如樱桃的小果子,就对尹凤书道。

雁潮半边冰冷的脸终究蹭开大叔的衣服领子,把脸贴上去,嗅着熟谙的木叶香气,没有依傍的心才放回原位,却又止不住把眼泪流到了大叔的脖子里。

“我……。”雁潮刚说了个我字,牙尖就嚼着了舌头,恰是刚才尹凤书舔的处所,嘶嘶疼着吸冷风儿,愣是收不返来。

“这间酒坊叫金沙酒坊,取金沙涧之水酿造状元红、女儿红、加饭酒等,在本地非常着名,你昨晚喝的女儿红就是出自此处。”尹凤书边走边奉告雁潮。

“胡说,这明显就是罕见的山珍珠。”

雁潮保持着脸红心跳又心有不甘的状况一向到后院,早上的阴霾终究一扫而空。

“真是讨厌。”说着灰衣人放开雁潮的胳膊,清秀的眉毛用力拧起来,圆圆的嘴嘟着,一幅小孩不欢畅要撒赖的模样。

“色彩猩红,酸甜撩人,他没有说他们都用甚么酿酒吗?”

阿谁酒庄是个大大的院落,内里的大门红漆剥落,却弥散着醉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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