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白衣穿在身上,就是在雪夜高山上悄悄绽放的雪莲花,让民气甘甘心臣服在那份高慢淡然卓尔不群欺雪傲霜。
阿谁酒庄是个大大的院落,内里的大门红漆剥落,却弥散着醉人的香气。
“真是讨厌。”说着灰衣人放开雁潮的胳膊,清秀的眉毛用力拧起来,圆圆的嘴嘟着,一幅小孩不欢畅要撒赖的模样。
“大叔,你穿白衣真都雅,叶赫穿了就是个明白鹅,你穿了就是只大仙鹤,不对是白凤凰,百鸟之王。”
雁潮半边冰冷的脸终究蹭开大叔的衣服领子,把脸贴上去,嗅着熟谙的木叶香气,没有依傍的心才放回原位,却又止不住把眼泪流到了大叔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