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_第一章 风雪有晴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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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会不疼,你是块木头吗?如何连疼都不晓得喊,之前你对我说过,疼就说出来,不说又如何会晓得,你说呀!”

“雁潮,你醒了?”七绝听到雁潮的声音从厨房走出去。

“那天卖油的王大娘说她儿媳生孩子了要屠夫大娘给她留一对猪脚炖黄豆给下奶去,我就闻声了。”

“不准,我不准,我不会让你死。”七绝哽咽着,捧起雁潮的脸狂乱的吻下去,两小我抱在一处,相互已经成为对方的软肋,死一个另一个又岂能独活。

过了几日,无间天国又来人了。

七绝忽的挽起长睫毛,不解问道:“那里痛?”

七绝张嘴逢迎着雁潮,爱渐次浓烈,一屋关也关不住的秋色,盛放在风雪过后的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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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七绝方知局势的严峻性,身下的那根坚固如铁,烫染的温度几近能够把本身灼个洞穴。

七绝刚想开口,内里传来了拍门声:“雁大哥,在家吗?”

七绝一向不肯上床,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

“谁看你了,臭美。”

“但是已经冻伤了,都流血脱皮了,你还去厨房做甚么饭,你诚恳想气死我吗?”

“绝,你听我说,我给老花飞鸽传书让他来接你,我或许命不久已。”

“脏死了,你喷我一脸口水。”七绝嘟着嘴佯装活力。

“尝尝,看你下奶没?”

“绝。”雁潮低低唤了一声。

“不逗你了。”雁潮啄了他一口,起家出去洗手,隔着一道门,七绝忽道:“实在也不那么痛,想着痛,不想就不痛,如果能够不想天然就不痛了。”

七绝见白腻腻的一大碗,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却果断不喝第二口:“不喝,有股子猪屎味儿。”

“谁哭了,沙子迷了眼睛。”

“胡说,猪脚又不是猪大肠,我喝面尝尝。”雁潮喝了一口也感觉不好喝,就放在桌子上,到床上掀被子扒衣服就把七绝胸前的小樱桃含在嘴里。

七绝想撤出雁潮手里的脚,“没事,不疼。”

这个心扉已经为你翻开,这颗心因为你才跳动的有力,既以相逢,就要相守,不能让长相厮守到白头只是一场空醉。

“我看看,脚如何样了,傻瓜,还瞒我做甚么?”

过了半天雁潮也没有动静,七绝满心的绝望,不知怎地竟有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刚待要抹去,雁潮一跃而上就把他压在床铺里,热热的呼吸贴着耳边道:“绝真不羞,想男人想哭了。”

本来病的是雁潮,可躺在床上的成了七绝,他的脚底发黑腐败实在是挨着地就钻心的疼,雁潮不准他下地,每日几次给他用温水清理,然后酒泡过的藏红花给他细心揉搓。

雁潮嘶了一声,大手紧紧扣住他的脚踝:“妖精,别乱动,再乱动爷就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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