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莲玥怎会在这个时候有空来救她,带着她往别处跑?
莲玥扣着白穆手腕的手并未松开,另一只手从腰间拿出一只瓷瓶,揭开盖子抬头喝下,随后单手托瓶上举,道:“奴婢服下的乃是‘春殇’。”
“莲玥……”白穆方才停下咳嗽,便沙哑着嗓子低唤道。
柳轼面不改色,冷然地盯着商少君,转而一笑:“老夫还真是养虎为患,小瞧你这只幼虎,这么快便长出獠牙利爪了!”他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与商少君对视,“这一年来的决计奉迎曲意逢迎,就是为了今晚?本身的脚根都未站稳便妄图拔老夫的毛?”
白穆心下一跳,少宫?
莲玥不答,仍旧带着她敏捷穿越在宫道中。白穆的视野也垂垂规复,才发明宫中大部分人都赶去仪和宫灭火,宫道上竟是空空如也,格外的沉寂空旷。
柳轼未语。
“行儿……”柳轼低唤一声,声音是未曾听过的轻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