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撅了撅嘴,转着眸子看了看四下,才低声道:“该是出了大事,不然夫人不会丢下你和少主的生辰不顾……”
白穆望着那艘船泊岸,泊停,放下庞大的船面,船上身着东昭礼服的敏捷整齐地在船面上立好,施礼,该是在恭候领头者。
白穆不肯被她发明,但现在在场的,除了慕白,满是身着黑衣的男人,不重视到她都难。她拽紧了身上的裘衣,背过身去,徐行分开。
“东昭那群狗贼抓了我们三十个兄弟,要小白去救他们的狗天子,乖女儿,你要不要跟去玩一玩?”
她和慕白是同年同月几近同个时候生的,每年这个时候白子洲都会摆宴给他二人庆生,但本日……恐怕不可了吧?
幸亏现下她穿的是慕白的裘衣,因为过大,耷拉在身上,应当不太显她本来的身形。
白穆肃立在他身侧,望着他明丽阳光下温润又不失严肃的侧脸。
并且,是个她极其熟谙的女子。
远方的船只越来越近,身后的弓箭手又无声地拉满了弓,慕白一个扬手止住。
是以,旁人想要凭一己之力在茫茫大海里找到白子洲的地点,可说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