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人应战,花不枯只好宣布燕戈行便是下一任盟主了。”
燕戈行上前一步,想要解释些甚么,却被花不枯猛推了一掌,踉跄几步,退到了一旁。
“至尊令在此,哪个多话!!!”
此时,却听花不枯冷冷说了句:“别找了,找到了她你又何故自主?是娶回家,还是砍下她的脑袋来祭奠你那剑宗的师兄师弟师叔师伯们?”
魏九渊心中十万个不甘心,现在却又不得不服从,坐在早已湿透的步辇上微微扬了扬手,沉声命道:“遵太子圣令,统统人退后百丈。”
花不枯自言自语,携着慕容拓在众位江湖人士的簇拥下走出了比武场,一行人举动手中兵刃,一步三转头地盯死了步步紧随的十三楼和龙羽卫,呼啦啦向着渡口边逃去。
一来二去花不枯两位才得知,蒙月儿虽贵为皇后,又得昭文帝宠嬖,宫中却埋没杀机。昭文帝生性脆弱,滇王慕容端早就想取而代之,无法师出知名。便悄悄在宫中培养本身的权势,蒙月儿身边宫女寺人十有二三都与远在北国的滇王连累,企图有朝一日表里夹攻,夺了昭文帝的皇位。现在,蒙月儿诞下皇子,几次三番以“夷族之女怎可为后”上书威胁昭文帝拔除蒙月儿后位的慕容端又怎会善罢甘休,必然会想方设法除了这位血缘不纯的皇子。
她不顾死活,抽出堵口的枕巾,泪如雨下,连声恳求二位道:“两位大侠容蒙月儿说句话儿,蒙月儿绝稳定叫!”
花不枯举到慕容拓面前的,是一方朱锦纹绘凤穿牡丹纹丝帕。
蒙月儿哭哭唧唧地说着,竟又从怀里取出一方丝帕,咬破手指,写下一封盖着行玺的血书来。
被花不枯强行按倒在地的慕容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有生之年,他只膜拜过父皇母后,现在却单膝跪在这个叫燕戈行的面前,怎会心甘?
“便传位给他,我于满江甘效犬马之劳!”于满江随声拥戴,他与燕戈行倒是脾气相投。
仿佛早已想到了这一点,花不枯又道:“本日之究竟属无法,大燕武林多年来一片散沙,以是才饱受官府豪逼迫迫,本日需求推举出一名大师心折口服的盟主来,重振大燕武林才好。当然,传位给燕戈行也是我花不枯一厢甘心,先前未曾与大师商讨。眼下,如有哪位不平,能够上前应战,正巧,几位裁断也在。”
“那块废铁!”花不枯进步了声音,燕戈行这才明白他要的是甚么,腾出一只手来伸入怀中摸索了半天,将至尊令拿出来,递到了花不枯手中。
“前辈!”
花不枯和听云看她是一介女流,又对本身身上的工夫信心满满,想着就算是禁卫军杀来也能满身而退,便点了点头让她开口。
话音方落,天空中便噗嗒噗嗒下起雨来了,豆大的雨点转刹时已落满水面,任凭世人跳脚骂娘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