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山防区的守军。”
叶珣披上秘书递上来的大衣,一起跟着父亲,上了父亲的车,竖了竖衣领诡计遮挡脸上的伤痕。叶启楠扳过他的脸,红肿的一道伤痕素净刺目,见他挺直了背不敢靠在坐椅上,叶启楠说:“珣儿,靠在爹肩上歇歇。”
“是我替二哥下的号令,在防区边沿加强鉴戒,增加活动哨,那天山里起雾,能见度不高……”
“嫂子临产。”叶珣说。
“去吧,我信赖你能安排好。”叶启楠拍了拍他的肩膀:“母子之情,是天道,是伦常,这些年,委曲你了。”
因而他清算好衣服,歪头想了想:“……爹别再生二哥的气了,行吗?”
“谁干的?”叶启楠单刀直入的问,声音不大,却令走廊里统统人胆怯。
回应叶珣的,是叶启楠凌厉的鞭子,一鞭抽到肩头,鞭梢刮在脸上就是一道血痕,叶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