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长女_11.父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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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青昊抽下鼻子,找出块蓝布承担铺在床上,开端清算衣裳。

严清怡拍拍他肩头,“你好生跟着教头学,再对打时候躲闪得快些,别总亏损,伤药你带着,需求的时候就擦点儿,如果别人需求也别吝啬,学着交友些人,也免得被欺负。”

严清怡上完药,叮嘱道:“归去后好生看看田二胖的模样,对了,他本年多大?”

严清怡抱着被子出去,对坐在杏树下的严其华道:“二弟晓得长进是功德,既然有这机遇就让他尝尝,我做绢花也卖了几十文钱,今后再多做些,总能把用度凑出来。”

忙完这统统,严青昊灰头土脸地返来了。

严其华就长了双薄唇。

严清怡叹口气。

吃过月饼赏完月,曹大勇带着严青昊到府衙应选。

严青昊想笑,可扯动了嘴角,顿时“嘶”一声,苦着脸道:“都皮肉伤,教头让两人对打,别人都是打肩膀打胸膛,我个子小,脸上就捱了好几下。”

等下次回家,严青昊支支吾吾地说:“大勇哥说,田二胖嘴唇薄得像刀片,一看就是个谨慎眼爱记仇的人。”

严青昊看向严清怡,见她点头,方接在手里。

有这么当爹的吗?

严清怡忙止住他,“这事我们内心明白就行,千万别往外说,传出去娘被人指指导点,我们也跟着受扳连。”边说边翻着他清算出来的衣裳,将两件褴褛得不像样的挑出来,又把她春季时候穿过的两件添了出来。

严青昊噘着嘴小声道:“爹不是没钱,头几天黄仁贵买走两张条凳和六把椅子,得了半吊钱……他一准儿给了小孀妇,我看到她到铺子买过肉。”

家里的男人都不会碰针线笸箩,只除了薛氏。

严青昊一一记在内心。

严清怡展转反侧大半夜,第二天送严青昊出门前,低声叮咛他一席话……

严清怡进屋把这个动静奉告了严青昊。

严清怡考虑番,寻个借口往四海钱庄兑了张十五两的银票,与这几天画的花腔子放在一处,塞进床头矮几上的针线笸箩里。

薛氏笑着应了,“放心吧,你不说,谁晓得你有。”

宿世她能够一掷令媛,破钞几十两银子买根钗,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现在却不成同日而语,手里的每一文钱都是她辛苦赚的,是她后半辈子的保障。

严青昊踌躇着摇点头,“看不出来。姐的意义是……”

曹大勇毫无牵挂地选中了,严青昊因年纪小,教头不太想收,架不住严青昊死缠烂打,再有曹大勇帮手说合,教头承诺试两个月,如果能吃得了苦就留下,不然就卷着铺盖走人。

“田二胖是谁?”

过得一刻钟,严清怡从回春堂买了药酒跟伤药返来,对薛氏道:“娘去买两根大骨炖个汤吧,我给阿昊上药,掠过药好得能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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