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繁月并不是祸首祸首,而是漏网之鱼?
李珩这才点点头,接过簿子,指了指谢天云:“你守在宫外,没有本王的号令,不得分开。”
别的皇子……
如果她冒然露面,被凶手晓得,再对她重施毒手如何是好?
李珩自是不成能。
这事莫非与柳府灭门案有关?
他安排人手去李珩提到的宫室里排查,本身拿着李珩的手谕到了出入宫门登记处,把登记簿抱了过来。
五皇子更是不成器,虽为皇子却整日眠花宿柳,到处打赌,曾被借主追得满街跑,成为都城的一大笑料。
他身着紫色锦袍,身姿矗立,走得不疾不徐,仿佛成竹在胸,没有一丝镇静。
李珩和柳希月从簿子上抬开端,在对方眼里都看出了疑问。
柳希月随即问道:“他的侍从呢?”
柳希月将成年皇子一一想了一遍,仿佛每个都有怀疑,但又无本色性证据。
李珩看着她,轻声哄道:“别焦急,先找人。”
实在康王的行迹不必查,谢天云就能解答这个题目。
她跟从着李珩步子的节拍往前走,狼籍孔殷的思路垂垂停歇了下来,扬开端,悄悄呼出一口气。
阿谁冒充的嬷嬷又是谁?有甚么来头?
毕竟他们身后都有强大的母族权势,就算他们不争,他们身后的权势也肯甘心看着皇位旁落吗?
撤除柳家无异于自断臂膀,太子不成能这么蠢。
但这些都是表象,也能够这几位皇子只是假装出一副对皇位不敢兴趣的模样,降落旁人对他的警戒心,实则暗里偷偷运营。
进了偏殿,李珩把登记簿放到桌上,和柳希月一块翻查。
能够性最大的……是太子……
李珩明白,这能够是两姐妹最后相处的光阴了,并没有禁止,只安抚了柳希月几句,快步朝着御书房而去。
柳晴月固然昏倒了畴昔,但嘴里一向不断地吐黑血,另有黑血从她耳朵和鼻腔中流出,看着格外渗人。
那么柳繁月去哪了?
柳希月微蹙起眉头,这个动静不太妙啊。
李珩又转向柳希月:“在宫中闹出这么大的阵仗,需得跟父皇汇报一声。”
那么本日带走柳繁月的会不会就是对柳家动手的奸人派来的?企图殛毙她?
李珩收起登记簿,略一沉吟:“查一查明天康王在哪。”
柳希月点头:“你去吧,我归去守着三妹。”
康王在御书房?
李珩默不出声,带着柳希月,往偏殿走去。
可柳希月与他们订交甚少,乃至话都没说过几句,只是点头之交,底子没法排查。
又与暗探统统关?此人是暗探所的暗探?
一次两次能够说是偶合,可这十五天,柳繁月一共进宫五次,连着五次都碰到,怕不是偶合那么简朴。
起火那日如此,本日还是如此。
李珩盯着他不言语,谢天云忙回话:“这是近十五日的出入宫门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