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事情屡见不鲜,只要不闹大了,大多时候上头管事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来柳希月觉得这群人劫军粮,只是为了高价倒卖。
柳希月则渐渐往外走。
两人一惊,赶紧上来扶住她。
特别是这两年,国泰民安,并无战乱,有些官兵急需用钱或是在赌坊里输了银子,就会拿领到的军粮出来倒卖,调换银子。
“那胡跃飞如何办?”朱大壮将柳希月扶着站稳,指了指趴在地上昏倒不醒的胡跃飞。
谢天云见她如许,猎奇地问:“十六,你在等谁?”
柳希月干脆顿住脚:“朱大壮,他如何还没过来?”
“到了,正寻你呢,还是院子里的主子说你带着胡跃飞往地牢来了,我们才晓得你在这。”燕景煜解释道,随即又问道,“是镇口那些人吗?别担忧,殿下派人去清理了,他已晓得事情启事,不会怪你的。”
“朱大壮?”谢天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过来的时候我们遇见他了,他和他的妻女好好的,你放心,殿下已经派人将他们一家人护送到奉天,好生安设,还会找郎中给他女儿治病,等这边需求时再叫他过来做人证。”
说完迈步朝里走,两步追上前面的燕景煜,转头却见柳希月仍愣在原地,没有挪动半步。
这但是通敌卖国的大罪!
“这个……我不太清楚,或许在胡大那,他是地牢这头的管事。”朱大壮答复道,“抓人、杀人、抛尸,他根基都有参与。”
合源镇在边陲,气候卑劣,夏季里天寒地冻,已经到了滴水成冰的境地,地盘也非常瘠薄,种出的庄稼作物底子没甚么收成,以是饮食多以牛羊为主。
但事关通敌卖国之罪,以她现在的身份,是没法主持如许的审判大局,必须平王参加。
一向到了书房门口,柳希月发明朱大壮还没跟上来,不由得扭过甚今后望去。
“没事吧?如何神采这么丢脸?是不是哪儿受伤了?”谢天云在柳希月左边,“走,先出去再说。”
只是她比来根基没有好好歇息过,本日又经历一场大战,再加上方才闻到的迷魂香,虽是未几,但在现在精力和体力都已达到了极限时,残留的药效还是让她浑身有力。
但现在劫粮之人与玉兰国攀扯上了干系,那么事情的性子就变了。
“找间牢房关起来吧。”柳希月叮咛道,顺手指了一处空着的牢房,“牢里的钥匙你晓得在哪儿吗?先把牢里无辜的镇民放出来吧。”
“甚么?”柳希月听了他的话,只觉头顶响起一道炸雷,将她劈得晕头转向,好半晌才不成置信地问道:“你是说,平王殿下派人护送朱大壮和他的妻女一起去了奉天府?他们三人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