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月感觉非常荒诞,没想到李珩倒是一口承诺。
“平王到——”
柳希月挑开帘子,看着窗外这驱逐的架式,瘪了瘪嘴。
两人看一眼十六略显平平的脸,不由打个颤,将那荒唐的设法从速压了下去。
城主府里下人早已在门口等待着,拥簇着李珩一行人往城主府里走。
“这就是奇特之处!”柳希月吃紧说道,“这么大个城主府,还在设席,却除了主屋的宴乐声再无别的声音,实在是太诡异了。”
谢天云愣了愣,细心想了想,仿佛确切是如此。
合源镇地点县市的县太爷、城主以及镇北将军、副将等一干官吏,全数携部属等在这里,合源镇街口路面被专门清理过,路上一点商店皆无,路两侧站了一排边防军扼守。
“城主府如何修在这么偏僻的处所?”柳希月看着四周荒凉的气象,非常不解,“四周连个屋舍都没有。”
一行人达到合源镇时已是深夜,出乎料想的是小镇街口竟灯火通亮,还没走近,就能瞥见镇口乌压压地站了一大片人。
“合源镇如何这么冷?”柳希月打个颤抖,搓动手臂,小声嘟囔道。
“既然城主府已筹办好,本王天然不会拂了城主一片情意。”
“殿下一起辛苦,城主府上已为殿下筹办了拂尘宴,还请殿下移驾。”
燕景煜追上车队时,不但带了从奉天府为平王筹办的晕车药,另有各种奉天府的特性吃食,制作精彩,能够说是色香味俱全。
李珩下车,却又转过身来,将柳希月扶下了马车。
都这个点了,拂尘宴?
看破着服饰,战役王府的校尉普通无二,可举手投足之间又带着一股养尊处优的华贵气质,如此冲突的组合,让世人犯了难。
平王并未娶王妃,也没传闻他纳妾,那这女子的身份是甚么?竟然被冰脸无情的平王殿下这么宝贝,连下车都要扶着?
她往外走了两步,仔谛听了听,很快便发觉出非常。
谢天云听话地侧耳聆听半晌,更感觉迷惑:“如何了?除了宴席的歌舞,没甚么奇特的处所啊。”
嘘寒问暖结束,镇北将军岳参军便向李珩收回邀约。
见李珩同意,城主张敬之立马将李珩往筹办好的马车上请。
柳希月在世人错愕的目光中,搀着李珩的手,徐行下了马车。
同乘马车就算了,自家殿下竟然还扶十六上马车,这但是除了柳家二蜜斯外第一个被平王扶上马车的女子。
“不,你仔谛听。”柳希月摇点头。
不知是这奉天府的晕车药起了效,还是这些美食治愈了她,终究在分开了永安镇半个月后,达到合源镇前一天,柳希月规复了过来。
柳希月站定,李珩看向世人,出声让世人免礼,官员们赶紧起家,迎上来客气酬酢。
“如何了?”谢天云见她面色有异,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