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陈彪听了李珩的答复,策顿时前两步,走到李珩身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你毫无证据歪曲我镇北军主将通敌,又在未得圣上答应的环境下,擅自措置我军主将,奥妙将他在战俘营斩首,企图坐实你强加在他身上的莫须有罪名!”
现在,恐怕连神仙都难救别性命了。
柳希月乃至没有看清李珩究竟是如何行动的,就见陈彪腰间的刀就已拿在李珩手中,横在了陈彪脖颈间。
陈彪恐怕本身带来这些兵再退慢些,本身的脑袋就要和脖子分炊了。
他今早刚一起身,就传闻李珩带了人,不分青红皂白地缉拿主将岳参军,贰心中不平,还到李珩面前去闹了一场,没想到李珩直言不讳地说岳参军通敌,还诘责是不是他也是岳参军通敌的虎伥,等有了证据,连他一并查办。
恰好主将岳参军出了事,这一军功绝对能让陈彪当上镇北军主将。
“你!”陈彪不敢置信地看着岳参军,再看看那些不顾别性命齐齐往前冲的“亲信亲兵”,盗汗直流。
但岳参军运营了这么些天,就为了这一刻,那里会让他快意?
这近千名流兵,皆是陈彪亲兵,更是镇北虎帐内的精锐,是由陈彪精挑细选才带来缉拿李珩的。
他面前的精兵也暴露惊骇的神采,不知如何是好。
他这才义无反顾地接了镇北军的虎符,带了兵马过来将李珩团团围住。
但他很快规复如常,眼睛在李珩身上打个转,大声道:“叛贼李珩!你通敌叛国,证据确实,其罪当诛!还不速速就擒,本将还可留你个全尸!”
“陈副将年纪大了,脑筋不好使,眼睛也不好使了?”李珩听了他的话,端倪未动,“镇北军主将不就在你身后吗?”
岳参军为了脱罪,用心演了被斩首的戏,设了这么一场局,就为了找来由击杀李珩。
李珩自方才岳参军高喝时,便一扯缰绳,掉头带着的贴身校尉往院内退。
可这还没脱手,平王的罪名没了,他们的头儿还被擒了,这下可如何办?
恐怕这岳参军是真的通敌叛国,却不知如何被李珩抓住了马脚。
哪料,就在他发楞的这一瞬,李珩俄然双腿一蹬,如同鹞子掠梁,一个奔腾,直直跨在陈彪的顿时。
他颤抖了两下,喘着粗气对李珩哭道:“殿下,是部属信错了人。”
在逼近的灭亡面前,陈彪的脑筋终究清楚了一次,之前的疑点也终究在现在连了起来。
陈彪怔了一怔,猛地转头,却见一穿戴兵士打扮的男人嘲笑着走出行列。
岳参军没死,那李珩通敌叛国的罪名还建立吗?
陈彪吓得不敢多言,忙不迭地退了出来,还想着如何才气不被岳参军连累才好,可没想到刚用了早膳,就得了动静,说通敌叛国的是李珩,他还擅自处决了岳参军,目标就是扰乱镇北军的军心,好让玉兰国趁机入侵,打他们个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