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燕景煜打顿时来,“不对劲,我们如此大的阵容,玉兰主将竟然都未露面,恐怕这营中有埋伏,部属先带人出来探查一番。”
燕景煜也赶紧上马,带了十人精锐军队,随李珩一同进了营帐,其他兵士,在营帐门口扼守,制止有人偷袭。
就在世人越来越靠近火势最盛的火源中间时,一个将领劈面跑了过来,大声向李珩通报。
“是。”将士领命答道。
“若不是平王所为,那平王此番,该不会是来我救援火的吧?”
“活捉玉兰主将!”
“杀啊!”
“此次爆炸,并非本王所为。”李珩挑了挑眉,“你倒是有血性。”
李珩似是看破了他的设法,忽而笑道:“这么阵容浩大地起兵,还未正面一战,主将便弃营逃窜,倒是挺合适雪礼成的行事风格。”
“本王劝你不要白搭力量,乖乖束手就擒,少受点苦。”燕景煜见状赶紧带着人上前,一面威胁,一面将男人押住。
“殿下莫要打动!”那将领见雪礼成这般,觉得他要杀出去和齐国军队冒死,连连劝道。
李珩走到男人身前,悄悄看了他半晌,开口道:“玉兰主将安在?”
“冲啊!”
“我是不会奉告你我们殿下的下落的!”男人被押在地上还在号令。
那将领昂首看雪礼成一眼,见他瞋目瞪着本身,当下把心一横,直接说道:“虎帐的粮草库和军器库,都在南面火势最旺处……”
他看着喊杀声中毫无动静的玉兰主将营,在门口勒停了马。
“平王是如何得知?”那男人仿佛非常不测,终究昂首正视李珩。
“不消你说本王也知。”李珩涓滴不在乎,“在回玉兰国的路上。”
李珩带着一队精兵,几近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直直杀到玉兰主将营门口。
说罢,李珩翻身上马,持着佩刀大步往主将营走。
李珩话毕,猛地一伸手,将横在两人之间的案几翻开,手中寒光一闪,长刀就已架在男人脖颈上。
南面的大火还未毁灭,浓烟滚滚,毫无燃烧的迹象,虎帐里各处都是玉兰兵士的尸身,有被爆炸重伤的,有被平北军砍倒的,另有被火烧伤的,非常混乱。
李珩看了看面前的营帐,摇了点头:“不必。”
“本王见过雪礼成。”李珩答道:“别人呢?”
“有甚么事就直说!”雪礼成猛地被打断,非常不爽地问道,“吞吞吐吐的,没点气势,如何带兵兵戈!”
李珩懒得理睬,只招了人来,叮咛道:“主将已逃,玉兰军已无战力,派人随本王一同去找十六。”
李珩撩起帘子,进了主将营。
“不。”李珩轻视地看他一眼,“你不是。”
“当然不是。”李珩冷然一笑,“天然是来趁火打劫的。”
营内的氛围中尽是血腥气与火药气,铺天盖地从四周八方袭来,呛得人难受,火焰形成热浪一浪接一浪地袭来,走在虎帐内,好像行走在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