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也顾不得跟王海娜计算了,回到办公室埋头把报纸上的特稿读了一遍,发明是数字出了题目,别的另有语气也不对劲。我顿时给小邱挂了个电话,小邱在电话里的口气也有点发软,说音像店的老板们早到他们报社的带领那去过了,带领都把他叫去训了一顿。我问到底是那里出了题目,小邱叹口气说,数字上出了题目,底子没有那么多的黄色和盗版光碟,可数字是罗队长供应的,稿子也传给他看了,他说没题目的。我对小邱说你打个电话给罗队长问问数字到底实在不实在啊?小邱在电话那头说,我打了,罗队长一看出事情了,口气也变了,说他那天酒喝多了,这些数字能够报错了。
“甚么题目?题目比天还大!”刘局直起家来,有手指敲打着桌面气呼呼地说,“这篇报导严峻失实,市里音像店的老板们要来个人上访了。你这回但是闯了大祸了!你胆量如何这么大,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汇报一下?”
美人抽泣也是一种美。我看着王海娜趴在桌子上,肩膀还在一耸一耸地抽泣着,内心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心想,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王海娜的私心仿佛太重了点,自从当了办公室主任以后,局里的饭局大部分就转到她一个亲戚开的饭店里去了,别的人当然有定见,甚么事情都要留点余地才行啊。
到了十仲春底,气候越来越冷了,电视里报导北方又有一股冷氛围要南下了,加上连日来的阴雨气候,弄得人的表情分外埠压抑。这几天我也有点精力不振,手上每天有稿子,每天上班就是坐在电脑前没完没了地敲打着键盘,放工后回到宿舍里老是倒头大睡,几近每次都是让文琴的电话给闹醒的。
“是我保举记者去采访的,有甚么题目吗?”我有些心虚地看着刘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