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一片狼籍,空中上流淌着大片殷红的血迹,非常吓人。几个差人正在现场勘察,忙着拍照取证。
“郑主任,你看看,男根都被割掉了,太残暴了!”阿艺说,嘴唇打着颤,仿佛还心不足悸。
“啊,那边杀人了,你还敢去?”文琴失声叫了起来。
正说着,王总打来了电话,他也到门口了,我和阿艺出去驱逐他。王总也是一脸的惊奇,这个酒吧他也常来,传闻还占着必然的股分,现在出这么大事情,他当然要焦急了。
文琴看我这么慌镇静张,就猜疑地问道:“这么晚了,要去那里?”
听到“杀人”两个字,我睡意一下子全没了。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我脑筋另有点懵,只是感受此事非同小可。
几分钟前,死者已经被运往殡仪馆,几个重伤者被告急送往了第一群众病院。阿艺惊魂不决,拿脱手机让我看阿谁被砍死的年青人,这是他在出事那一刻拍下来的。画面上一个年青的男人抬头躺在地板上,浑身是血,一条大腿暴露着,能够瞥见几条较着的刀口,大腿根部一片血肉恍惚,非常触目惊心。
潘家庄村现场会结束的当晚,极度颓废的我胡乱洗了个脚就躺倒床上呼呼大睡起来。约莫夜里十一点半钟的模样,我俄然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声吵醒了,我睡意昏黄地抓过手机接听,手机里传来的是阿艺短促的声音:“郑主任,不好了,我们酒吧杀人了,你快来!”
“这下全完了,我这个酒吧开不成了。”阿艺带着哭腔说,“统统的投资都打水漂了,我这是一夜回到束缚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