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爷口中所言‘半个燕家人’,那我便要问一句了。”燕绥俄然直视着楚凌天的双眸,道,“现在家姐安在?”
“‘燕家少主’这四个字本王可说是如雷贯耳呢!”楚凌天开口道,“细细说来本王也称得上是半个燕家人呢,燕少主就不筹办以诚相待?”
燕绥一笑,终是开口道:“宸王爷,你我之间还是隔着些东西为好。”
“宸王爷谦善了,现在我都留在这里喝茶了,王爷莫非就输了吗?”燕绥自嘲的一笑道。
这个曾几次设想于他,曾让他几乎命丧江中的敌手,现在终是到了他的手中。
楚凌天微微皱眉道:“楚家既有此古训,那燕家必定也有。至于古训之言,本王想你该从燕家人丁中得知方更加合适。”
韩奇承认,他打心底里不喜好南宫启。就因为他,少主以身犯险,现在还不晓得是何环境。
槿一出去后,也不自发的看了看坐在中间的燕绥,看着楚凌天欲言又止。
南宫启并不熟谙韩奇,但见他身上带着“燕宁”的信物,竟是毫不踌躇的挑选了信赖。
而就在燕绥刚才被黑骑军包抄之际,韩奇已在城外的晋军驻营找到了南宫启,并胜利将其救出。
“爷,启太子......不见了。”话落,槿一又看了看一旁的燕绥。
“燕家今后如何,仿佛和王爷您没有太大干系。”
楚凌天倒也确切称得上以礼相待,当真是命人上了极品的茶,认当真真的请燕绥品茶。
燕绥倒是落拓的很,兀自喝着楚凌天请的茶,不得不说这茶确切不错。
他出来以后问的第一句话便是:“她身在那边?”
楚凌天脸上的笑容在顷刻间愣住了,“燕宁”之事毕竟成了他没法回嘴的错事。
天然,楚凌天亦是看破这一情势的。固然他夜.夜在燕绥面前夸耀晋军的大胜,但是他的心中恐怕比燕绥还要纠结和严峻。
燕绥骇怪的看着楚凌天,一脸迷惑道:“古训?燕家自古是夏国望族,而你楚家是晋国皇族。除了疆场,燕楚两家从无交集,为何会有那样的古训?而你所谓的古训,到底又说了甚么?”
“燕少主既是来了,如何也得留下喝杯茶吧。”楚凌天的脸上带着心对劲足的得意。
槿一朝着黑骑军打了一个指令,刹时几十个黑骑军无声无息的消逝了,小院又规复了之前的安静。
燕绥一向未曾言语,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收了匕首,直接大步往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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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天眉宇微皱,沉默了半晌以后,挥了挥手,表示槿一先退下。
“不相干?当真不相干吗?”楚凌天直直的看着燕绥,竟是带着一丝严厉道,“你身为燕家少主,竟从未听过有关燕家女子与楚家男人的古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