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深思了半晌,说:“我独一能够必定的是,他是为了那豆腐西施去的……柱子,你这几天跟他走得比较近,你猜他去裴府做甚么。”
他朝门外的两个部下使了个眼色,他那两名部下扶起嘴里骂骂咧咧的甄命苦,出了屋子。
房门嘭地一声关上。
保卫仓猝翻开房门,裴虔通两个部下将甄命苦架进房里,把他安设在屋内大厅的椅子上,转成分开。
“你亲眼看着他进了裴府的大门?”
刘二妹瞄了他一眼,语带讽刺:“看来有人听到有其他男人为了救她不吝深切虎穴,也蠢蠢欲动,想要跟他一争高低了?”
柱子站起家,走出院子,门口却并不见有人,只要一辆敏捷远去的马车消逝在街角。
刘武周和尉迟敬德却同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对望了一眼,“该不会是?”
墙壁上挂着山川彩粉画卷,都是一些戳满了各名家观赏印章的画作,毫无疑问,这里任何一幅拿出去卖,都能卖个几百两银子的。
裴虔通部下架着烂醉如泥的甄命苦来到裴府西的一座宅子门前。
“裴大人有令,把门翻开!”
两人俄然神采大变,快速站起家来,“粮仓!”
刘武周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块,他扭头望向一旁的尉迟敬德:“尉迟,以你对他的体味,他去裴府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