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
“呵呵,免礼免礼。”
“长辈明白。”甄命苦又给他鞠了一躬,“高老伯可否奉告姓名,如有来日,必当厚报。”
接着又是一个爆栗敲在长孙贝儿的头上,喝道:“他们不敢归他们不敢,可你这臭丫头敢瞒着我就是不对,连你娘舅也不放在眼里,实在太猖獗了,不罚不可!”
“多谢高老伯,本想多留些光阴,让鹅鹅养好伤再分开,可城外有我几个朋友在等着,我怕时候长了,他们也会透露行迹,鹅鹅现在的伤已经没甚么大碍,我们明天就走。”
高老头细心打量了他一会,终究认出了一点似曾了解的表面,忍不住笑骂:“混闹混闹!必定又是贝儿这丫头出的主张!”
临走时,长孙贝儿还特地叮咛甄命苦好好照顾张氏,不准欺负她,让她悲伤难过之类的警告如此,这才送他们到了长孙服饰店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