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他取下店铺高朋区的一件男款服饰在身上比划时，身后响起长孙贝儿的声音：“那就是你设想的纺织机织制出来的棉布，布料柔嫩，穿起来很温馨，又保暖，很受欢迎，代价也比丝绸要便宜很多，长孙服饰店能有明天这么大的范围，还很多谢你当初卖给我娘舅的新式纺织机。”

长孙贝儿掩嘴而笑：“娶张姐姐你不是没费钱吗？张姐姐说你把银子都捐给红杏别院的施粥坊了。”

“没、没有了。”长孙贝儿语气显得有些闪动，岔开话题道：“你要不再尝尝其他衣服吧，你等一下，张姐姐返来后，让我给你做几件衣服，怕你返来的时候没衣服穿，你明天既然来了，就试一试吧，看合不称身，不称身我再给你改。”

长孙贝儿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润，仿佛在为见到他而冲动，“你甚么时候返来的？是来看我的吗？”

甄命苦一一试穿，没想竟出奇地称身，不由地暗自奇特，他这三年来的军伍生涯，身材健壮了可不止一圈，她如何会晓得他身材尺寸的？

……

甄命苦将衣服挂回原位，从她手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都是公允买卖，谈不上谢不谢的，各取所需，要不是你们那三千两银子，我还娶不到鹅鹅呢。”

从红杏别院出来，甄命苦一起朝孙氏药馆走来，路太长孙贝儿的服饰店，见店内里透出来的灯光，想起张氏曾跟他说了很多关于长孙贝儿在他分开洛阳的三年里对她的照顾和体贴，忍不住敲了敲店铺的窗户。

“称身吗？”

甄命苦从发楞中回过神来，仓猝点了点头说：“恩，挺称身的，恰好前次你给我做的那些衣服也穿了好多年了，尺码有些偏小，这些衣服多少银子，我明天给你送来。”

长孙贝儿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低声问：“我之前给你做的衣服你还在穿吗？”

内里传来长孙贝儿清脆好听的声音：“是谁？”

她有些惊奇地问：“你还没去找她？”

她问出这一句，或许是感觉问得有些过分不矜持，顿时有些慌了，手足无措，手抓着衣角，忐忑不安的模样，格外动听。

甄命苦从她手中接过那几套专门为他定制的衣服，笑着问：“鹅鹅这几天来找过你吗？”

长孙贝儿缓慢地瞄了一眼，红着脸说：“张姐姐已经给过银子了，本来想送到张姐姐那边的，你既然来了，就穿上吧，也免得我再走一趟了。”

长孙贝儿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返来，端着一杯茶站在他的身后。

有些格式的布料已经靠近二十一世纪的衣料，柔嫩温馨。

“这是张姐姐从突厥返来特地来找我帮手缝制的，你尝尝看合不称身。”

……

甄命苦忍不住笑了，说：“这么晚了，不是来看你，莫非还来跟你买衣服不成？走了好长的路，口有些渴了，能请我出来喝杯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