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回过神来，大喜道：“甄将军，快快请进！”

他有些无法地说：“仿佛我就是你说的阿谁甄命苦吧，月桂楼的甄护院只是我的另一个身份，出于某些启事，这才没有以真脸孔示人，并不是成心欺瞒阎兄弟。”

“甄某有一个要求，不知两位可否承诺。”

看模样这位就是阎立本口中的那位兄长了，两兄弟倒是挺有不异之处的，都是这么不拘一格。

“还请甄先生多多指教，这些是小弟和家兄所画，小弟已经让下人前去告诉家兄，估计现在正往家里赶，甄先生若不急着分开，请在府中吃顿便饭，让我们两兄弟好好接待，家兄一向都想要拜见你，又怕冒昧，这才日夜瞻仰，没想老天开眼，甄先生台端光临，恰好他又不在。”

“老夫甄命苦。”甄命苦抬高嗓音，装出甄护院的声音，脸上带着笑。

“就别叫我甄先生了，我与两位一见仍旧，不如就以兄弟相称吧。”

甄命苦回过甚朝门口望去，但见一个头发髯毛皆已灰白，描述沧桑，头发蓬乱，穿着毫不讲究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盯着他，眼中带着冲动。

“甄先生有话请说，只如果我们兄弟能帮上忙的，定当竭尽所能。”

老仆一瘸一拐地回身归去通报了，不一会，脸上带着欣喜的阎立本便从府中跑出来，见是一个不熟谙的年青人，不由地愣了一愣。

……

“阎兄不必多礼。”甄命苦笑着，固然只是刚照面，但这两兄弟却给了他同一种感受，那就是坦直，毫不粉饰，这也是真正搞艺术创作的共同弊端，眼中除了艺术，再没有别的，求真求美，眼里揉不得沙子，容不得一点弄虚作假。

“甄先生，这就是家兄，字立德，现在是工部的匠作少监……”

“你是？”

他虽不是这类人，却很喜好跟这类人相处。

酒过三巡，甄命苦已大抵晓得了这两兄弟的脾气脾气，特别是当他晓得这两兄弟不但是画师，并且是名誉都城的修建师时，俄然涌起一个动机，当即说道：

三人相互客气了一番，会商了一下关于糊口艺术和画作的一些观点观点，在艺术面前，甄命苦是内行，但在眼界方面，具有两千年视野的他却不是这两兄弟可比的，不时地抛出一句二十一世纪的陈词谰言，就让他们回味不已，啧啧赞叹，倒让他感受有些惭愧起来，像是棍骗了两个至心相待的朋友。

阎立本立即镇静地叮咛下人筹办丰厚的酒菜，乘着闲暇的空档，像甄命苦就教起关于画作的各种题目来。

当甄命苦说出这句在二十一世纪早已经被人说烂的话时，门口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喝采声：“说得好！”

……

甄命苦从两人的口中得知，张氏的那幅美人秋千图，实在是两兄弟日以继夜，轮番调班合作完成的，对两人更加地心喜，成心交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