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的手指来回查探了几次以后，终究不再思疑，用心为他按摩捏揉肩膀。

传闻甄命苦再次拜访，凌霜的高兴溢于言表，喜不自胜地从楼高低来，没有了之前高高在上的姿势，恐怕获咎了他，谨慎翼翼地迎他进了楼中。

甄命苦放下心来，心知已过关，更加败坏天然，脸上暴露享用的神情：“老夫听妙玉丫头说，仙子已经想通了？”

她的言语中带着感念出身的悲苦，加上声音甜美，让人忍不住生出一丝怜悯来。

甄命苦在百花楼这么长时候，早见地过这些花仙子的演出天赋，哪那么轻易被她利用，别说凌霜有杨侗这个最大的背景做后盾，就算真的从花仙子提拔中落败，她也不至于要沦落到下苑的境地，退一万步，以她的心高气傲，只怕宁死也不会让本身接受这类屈辱。

“只要能治好凌霜的眼疾，甄护院但有叮咛，凌霜无不顺从。”

他大要不露声色，闷了一口酒，叹道：“这才喝采酒，比起前次以次充好的水酒来，报酬级别高了很多，孺子可教，仙子若早见机，老夫也不至于如此难堪仙子你……”

凌霜点了点头，“但只能是甄护院治好凌霜的眼疾以后。”

妙玉对他莫名其妙的感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嗔道：“现在如何办，霜姐姐到时候如果晓得我一向瞒着你的身份，必然会恨死我的，我要被你害死了！”

凌霜这回明显死了心要顺服到底，推行毫不抵挡政策，不管他提出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跟着照做，也没有一丝不甘心的意义。

甄命苦感慨道：“女人还真是勇于捐躯的植物啊。”

全部洛阳城，恐怕也就他一个男人有幸享用过牡丹仙子的这类报酬。

落座后，凌霜让人上了一桌丰厚的酒菜，给他斟酒赔罪。

“你可明白陪老夫一晚的意义？”

再短长，她也不过是个女人。

甄命苦却知她已起了狐疑。

“霜姐姐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说得出就必然做获得，最可爱的是你，实在底子没筹算帮她，却又给了她但愿，如果被她晓得你在乱来她，到时候你就惨了！”

甄命苦笑着：“就是想刁难一下你那霜姐姐罢了，我要真敢做出这类事来，你张姐姐还不把我给大卸八块。”

甄命苦大咧咧地受了，先是让她先弹首曲子来助酒兴，她二话不说，弹了一首本身最新的力作，甄命苦又让她跳个舞来瞧瞧，她也跟着跳了，然后又让她陪酒，陪聊，就差没陪睡了……

百花楼的花仙子们，哪一个不是天生傲骨，奉侍阿谀男人的妙手，她的手指轻柔并且工致，比起张氏的按摩伎俩，各有千秋，不时地从他的脖子处深切他的衣衿，用她苗条的指甲悄悄刮过他的背脊，惹得他阵阵鸡皮疙瘩，非常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