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登台的,是丁香仙子杨珪媚,与十名秀女一起,演出了一出木兰参军,女扮男装的杨珪媚英姿飒爽,一曲《上阵》将战役中的恢宏惨烈归纳得惊心动魄,获得热烈的喝采和掌声。
甄命苦笑道:“就是不能以身相许是吗?”
甄命苦完整看不透她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这么高兴,笑着说道:“老夫想让你和妙玉女人在明天的比试上给月桂仙子钢琴伴奏这首曲子。”
上万人围在舞台的四周,却一点也不觉拥堵,昂都城能清楚瞥见舞台上的景象。
凌霜咯咯娇笑:“依凌霜看,甄护院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何来殚精竭虑不眠不休之说?当初甄护院提出让凌霜陪夜,也只是想戏弄凌霜,想让凌霜对你感激涕零罢了,一定就是真的,实在甄护院大可不必如此摸索,凌霜对甄护院的感激之情,日月可鉴……”
凌霜一脸茫然道:“我不晓得甄护院在说甚么,凌霜只是戋戋一个弱女子,甄护院若用强,凌霜也只能搏命抵挡一途罢了,说不得要以一死保明净。”
凌霜脸上变得有些古怪,盯着他好一会,这才说:“为了月桂仙子,甄护院还真的是吃力心机啊……你想让我如何做,用心输给月桂仙子吗?”
跟着太乐令传旨的声声响起,百花楼的乐伎纷繁登上舞台,坐在两旁的乐器坐席上,各自玩弄本身所熟谙的乐器。
他从怀中取出早已筹办好的钢琴曲,给凌霜递了畴昔。
舞台的一侧被皇宫侍卫给隔开,汉白玉的观览台上,杨侗与昌隆长公主共坐一张席,中间是长安派来的缔盟使者,洛阳百官别离列坐在皇泰主坐席之前。
只不过,一些宫廷乐工却感觉此曲过于欢畅缠绵,靡靡之音显得不敷持重,略有遗憾。
他又打量了她曼妙的身子好一会,特别是她胸前并不减色于张氏的宏伟胸怀,丝质的寝衣让那边显得更加饱满圆润,衣服太薄,又没有穿丰富的胸垫内衣之类的,模糊能看到微微翘起的两粒。
这个女人绝对有让男人猖獗的本钱,也不晓得是哪个男人有幸虏获她的芳心,其实在任何一个男人看来,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配得上她,如果有一天,她被哪个男人虏获了芳心,被一个配不上她的男人搂在怀里肆意垂怜,委宛承欢,不晓得会有多少男人为此捶胸顿足痛哭流涕。
接着是海棠仙子鞠芷薇,她的跳舞倒是没甚么出彩之处,乐器吹奏也是普浅显通,比起丁香仙子杨珪媚来,鞠芷薇较着减色很多,舞曲过后,掌声稀稀少疏,鞠芷薇脸上较着有不甘之色,却也只能悻悻落场,脸有痛恨之色。
连下逐客令都能让人生出甘之如饴的感受来,甄命苦发明,这个女人的媚术实在并不比柳叶儿差,并且是那种不露陈迹的高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