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宿世必然是小妖精，不然如何能够对这类勾引男人的小伎俩如此驾轻就熟，就仿佛在男人身上实验过无数遍似的。

甄命苦有些受宠若惊，张氏一反这几日对他板着脸，冷冰冰的常态，这天跟凌霜和她三人在一张桌子上用饭的时候，她桌底下的脚偷偷地脱了绣花鞋，伸到他的腿上，一起而上，冰冷的小脚从桌子下钻入他的小腹，在他小腹上写了几个字：早晨到我房间。

张氏气呼呼地站起家来，“你底子就不想帮我，独孤伯伯死得那么惨，你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冷血植物，没豪情，不会堕泪的木头，把我的剑还给我，我不消你帮！”

张氏走后，甄命苦眉头深深皱起，更加地忧愁。

她忿忿地向他摊脱手掌。

自从甄命苦试图用委宛的体例撤销张氏孔殷报仇的企图，被张氏看破后，张氏就很少再跟他说话，每天就在院子里的桃树下练习她的剑法，至于甄命苦的脱衣剑法，她也曾仿照过他的招式，却始终不得其精要。

……

看着单雄信和程咬金一起分开甄府的身影，张氏的脸上暴露一丝诱人的笑容，又一个夺夫大计垂垂地在她心中成型。

这时，凌霜从门外走出去，出去也不跟他绕圈，开门见山地说：“你跟她如何厮混，我都能够假装看不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你为了她影响了我的打算，我一辈子都不会谅解你。”

甄命苦哭笑不得，“鹅鹅，你别率性，我如何会不帮你呢……”

………………

甄命苦将刚才早已想好了说话缓缓道来：“据柱子的谍报称，现在宇文明及已经率军分开了开封北上，粮食不继诡计攻打徐世绩镇守的黎阳，成果被徐世绩打了个灰头土脸，转向西行，占下魏县这个小城，离荥阳三四百千米的路程，山路难行，你就算是骑着踏血，单人匹马，也得要两天，你又有身孕在身，哪能经得住这繁忙驰驱，更何况……”

让她感到不测的是，单雄信仿佛并没有将单云英对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只是说了一句“我现在已是凌霜蜜斯的人，唯凌霜蜜斯之命是从，让她不消担忧我，照顾好她本身就行。”

程咬金接管了甄命苦的建议，将两叔侄好吃好喝地关押着，等某一天王世充攻打至荥阳的时候，能够用作跟王世充构和的筹马。

又过了几天，程咬金跟单雄信一起到了甄府，前来拜见甄命苦，程咬金提及王世恽和王玄应两叔侄的措置，咨询甄命苦的定见，凌霜也在一旁听着，却不颁发任何定见。

甄命苦还是还是那么厚脸皮，每天返来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一些精彩的小礼品来找她，哄她高兴，旁敲侧击地提示她此事的伤害性和结果，试图让她撤销动机，可惜她一门心秘密练好剑法报仇，对他的蜜语甘言驯良意提示一概恍若不闻，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