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为夫好好回想一下。”

甄命苦带着张氏在外玩耍了三天，才回到居处，甄府被烧了今后，他花了一千两银子在城西买了座宅子，临时安设张氏和凌霜两人。

她们争斗归争斗，但只如果他态度略微倔强一些，也不至于闹得不成开交，张氏也只是看不惯凌霜对他冷酷呼喝的模样，只要两人不靠近对方三米以内的鉴戒线，就相安无事。

甄命苦当然明白，又不敢让她们两人分开住，一来他不能同时两边看顾，二来他也舍不得她们任何一个。

他当然乐意多跟她呆在一起，就算甚么也不做，光听着她喊他相公，说些不着边沿的傻话，也是欢愉似神仙，不肯扫她的兴趣，只好暗中先让通吃归去，跟凌霜报备一下，两人就在江边的渔人家住了下来。

甄命苦脸上毫无愧色：“这如何会教坏呢，这是无益的胎教节目，如果个小子，就让他今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找个像他娘子这么极品的绝色美人，如果个闺女，让她早点晓得男人都是禽兽也好，今后好提放着点，免得上男人的当。”

甄命苦笑着，“啧啧，娘子还真是有受虐偏向啊，这就想要相公了？可总不能老是我说给你听啊，你要有所回应相公才会迸发更多的灵感啊。”

张氏咬着唇，脸红如烧，“那你索然有趣了吗？”

“听甚么？”

“恩，臭臭的，有点呛人，不过很好闻，不闻会睡不着觉，这算吗？……呵呵，好人，你要做甚么，船会被你捅沉的……”

张氏身子悄悄一颤，咬唇道：“禽兽，变态，大变态……”

到了傍晚，她却不肯归去，只跟他撒着娇，说甚么还没有玩耍过瘾，非要让甄命苦随便在江边的渔家住下，跟他一起明白“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半夜钟声到客船”的美景。

“我仿佛不是这么轻易被吓退的人啊，必然还做了甚么，只是你不肯奉告我，比如……”

甄命苦对此早已没有了印象，张氏却像是沉入了夸姣的回想里，说个不断。

张氏被他激得俏脸泛红，“宝宝如果被你教坏了，我就把你这张坏嘴巴缝起来。”

“大变态，臭地痞！”张氏娇喘吁吁，一只手抓住了他在她大腿上的手，却又忍不住说：“还要听……”

甄命苦笑道：“男人平生下来就很坏，我猜我当时候必然是有贼心没贼胆，见了娘子你如许的绝色美人，身材又这么惹火，必然会想要对你做点甚么的，想晓得为夫当时实在设法是甚么吗？”

张氏羞道：“没有了。”

夜晚时分，两人躺在船头，张氏偎依在他怀里，看着满天的星空，听着水花拍打船身的声音，悄悄地听他说着天上的星宿传说。

甄命苦更加地遭到鼓励：“为夫当时必然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现在鱼钓上来，也就不消再假装是甚么君子君子，能够对你肆意轻浮了，鹅鹅，你的豆腐越来越滑嫩了，不愧是名震洛阳的豆腐西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