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如有所思，点了点头，“我会谨慎的，不过洛阳的事，现在操心也没用，来，为夫有件礼品要送给你。”

通吃仓猝跟在前面，甄命苦转头瞪了他一眼，“跟着我干吗，我可没东西给你吃，该干吗干吗去，我跟我娘子有事要办。”

张氏将在王世充的虎帐中产生的事跟他说了，说到罗士信被王世充的人马所伤时，脸露愤恚。

甄命苦不屑道：“颜面值多少钱？再说，为夫这是长线投资，获得的回报丰富……啧啧，娘子的小脚是为夫看过的全天下最美最精美的，像是老天爷的艺术品。”

可贵凌霜不在，张氏每天都哼着二十一世纪的风行情歌小曲，欢愉得像只小鸟，连甄命苦都感遭到这个无忧无虑的美民气中那一片纯洁无染的高兴，心知只要在凌霜不在家的时候，才会有这可贵的安然喜乐。

甄命苦倒是第一次听她提及，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比这首要很多，为夫跟你说过的退休大计吗？这件事我记得只跟霜儿提及过，当时没推测会有你，现在是时候把为夫的这个庞大的退休打算奉告你了。”

“谁晓得她，八成是去偷野男人了，身为人妻，夜不归宿，不守妇道，换了我是她男人，早就把她休了。”

“他没事吧？”

“王世充野心勃勃，必然是想撤除阿侗身边的亲信，架空阿侗，好节制阿侗，为他所用，你是阿侗最信赖的人，王世充下一步必然会算计你，你要多加谨慎。”

甄命苦笑着，话音一转：“如何不见霜儿？”

“你如何晓得？我记得我只跟霜儿说过。”

“通吃要吃鹅鹅炒的菜！”这几日通吃早已被张氏的高超厨艺给完整征服，再也吃惯其他食品了，岂肯等闲姑息，并且这午餐本是甄命苦承诺过他的正餐之一，现在用餐时候到了，吃不上张氏炒的菜，他就会饿肚子，一饿肚子，他就会表情不好。

凌霜这么长时候没回家，他也不如何担忧，对于凌霜的剑术和智谋，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百战百胜的李家三蜜斯，她不算计别人，别人就要光荣了，谁能对她形成威胁，更何况她身边另有妙手如云。

这天早晨，他坐在床边为张氏按摩着腿脚，有身的女人腿交血气轻易畅通不畅，常常睡到半夜会腿脚麻痹抽筋肿痛，睡前帮手按摩一下，有助进步就寝质量。

“哼，刚返来就找她，你走了以后，她就不在府中住了。”

张氏脸红如霞，咬着唇问：“你对几个女人说过这句话了？”

几天后，甄命苦带着一千暗卫军回荥阳，也带来了龙门镇最新研制的奥妙攻城兵器，兵器都用黑布讳饰着，用十几辆马车拖沓，一起到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