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_665 三个顾命大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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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打趣,对甄命苦顿时有了些体味,她也不再到处设防,跟他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竟忘了时候,天亮时分,她才意犹未尽地回了本身房间睡去。

“没甚么可奇特的,在我怀里哭过笑过的女人还少吗?不差你一个。”

甄命苦方才还在考虑该如何跟她开这个口,没想到她先提出来,显出她蕙质兰心,善解人意的一面,让他更加难以丢下她不管。

萧皇后白了他一眼:“甄将军固然魅力无穷,可哀家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若不是事出有因,如何会在将军面前如许失态?”

他这般谨慎,不过是怕她再次落到歹人的手里,受人欺辱。

他用心尖着嗓子,又是鞠躬又是自称主子,活脱脱一个忠心为主的**公公,惹得萧皇后掩嘴笑个不断,说他演得一点也不像,宫里的管事如果像他这么碎嘴子,早就被掌嘴拔舌轰出宫去了。

萧皇后笑得更加高兴,问:“哀家这又哭又笑的,甄将军不觉哀家太奇特吗?”

甄命苦一晚没睡,躺着眯了会,第二天一早便爬起来,找人问清楚了杨善会虎帐地点的处所,骑马赶去。

甄命苦只晓得汗青上的杨广是被本身的臣子用白丝绢缢死,没想到这此中的另有这隐情,对杨广之死,他没有一点怜悯,这汗青上驰名的昏君,临死时总算还做了一件知己悔过的事,却还是美意办好事,让他多年的老婆萧皇后成了他昔日臣子的胯下玩物,子孙也都变成了臣子节制的傀儡,可见一人作孽,百口遭殃,实在是中原千古定律。

说着,转过身去,从胸口扯出一条丝绸的抹胸,扯开内里的隔层,从内里取出一块金丝绸布来,递到甄命苦面前。

她走到他身边,抬头望着他,轻声说:“甄将军,大恩大德,我此恐怕是酬谢不了你了。”

萧皇后不美意义地擦了擦眼泪,报歉说:“甄将军,对不起,是哀家太冲动了。”

萧皇后一听便明白他的企图,正所谓民气难测,他多年没见过这杨善会,也不知他是忠于旧隋,还是野心勃勃的反王,只要摸索过后才气放心肠把她交托对方手上。

甄命苦照单全收,对劲道:“我也这么说,那妮子还不信,跟我闹离家出走,改天等我找回她,你帮我好好教诲教诲。”

“没事,我风俗了,我娘子比你还能哭。”

萧皇后又提及此后的筹算,问甄命苦筹算如何安设她们姐妹,甄命苦并无坦白,表示在没有找到他娘子前,他临时偶然回洛阳,萧皇后一听便知其意,心知她跟在他身边,不但会扳连他行动不便,另有能够错失寻觅他娘子的良机,因而主动提出让甄命苦临时先将她们姐妹安设在一个埋没之所,等他找到他娘子以后,再返来接她们回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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