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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劈面，是张金称的流寇雄师，正在筹办着竹筏和简易桥板，筹办建议最后的进犯。

信使微微一愣，这才晓得面前的姣美公子是收信人的未婚夫，也没多细想，“如此有劳将军，部属这就归去交差了。”

柴绍看着看着，眼中暴露惊奇叹服的神采，暗想难怪霜儿对他评价如此之高，就凭他能想出这两面夹攻的狡计，有他为大唐效力，何愁大事不成，幸亏凌霜用美人计哄住了他，不然让他成了大唐的仇敌，结果不堪假想。

城楼下，是几千平恩城的将士，全都伤痕累累，士气降落，死守着城西最后一道防地。

他看着那低劣的笔迹，眼中闪过一丝猎奇，问那信使道：“这是谁从哪送来的？”

冯孝慈得知萧皇后在清河城，特地派甄命苦前来招纳安抚，言谈间，对甄命苦非常客气，也接管了他与清河城结成盟友的发起，并将他安排在了城中最好的堆栈安息，好酒好菜接待，并请来歌舞扫兴拂尘。

等你兵至魏县城下叫战，宇文明及若见你兵势薄弱，必派人迎击，你到时佯败逃往黎阳，引宇文明及主力追击，待他城空以后，清河城郡守杨善会是我当年暗卫军的旧部，到时他会亲率两万雄师敏捷攻打魏县，若顺利的话，三天可下魏县，到时宇文明及必回兵援救，你则与徐世绩汇合，率军追击，到时两军合击，宇文明及必败无疑。

城中的河道将两方的军队隔开，桥被报酬的拆掉了，两军在河岸两边对峙，泾渭清楚。

甄命苦低头看了一下显现“对方不在办事区”的忙音信号，眼中闪过一丝忧愁之色。

十天前，他抛弃了张金称的哨探，潜入了这平恩城，见到了平恩城的主帅冯孝慈，向他表白了身份，并说了然来意，摸索冯孝慈是否另有尽忠旧隋的意义。

他身上的钛合金盔甲上充满了好几种兵器砍斫出来的陈迹，浑身高低的衣服脏污不堪，血迹斑斑。

荥阳城中，柴绍从信使的手中接过信笺，但见上面写着“霜儿亲启”。

城外的张金称流寇雄师已经攻打到城下，冯孝慈却还是讲究场面脸面，向他夸耀城中的楼榭宅邸，防备工事，全然不把城外的几万雄师放在眼里。

此时的甄命苦站在平恩城城西的城楼上，居高临下，望着城中四周烟雾满盈，烧杀劫掠，喊杀冲天，妇孺尖叫哭喊，脸上暴露怠倦不堪和有力的神情。

他深思了好久，脸上垂垂暴露一丝笑容来，猛地将手中的信笺撕成了碎片，走到书案旁，提笔写了另一封信笺。

“我晓得了，这信我会亲身转交给我未婚妻的。”

两日前，凌霜已经分开了荥阳城，现在他是荥阳城的主管，卖力荥阳统统军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