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终究忍不住打断他：“凌先生的意义是，让本王放弃救济王世充，挥军北上晋阳，攻打李家的老巢？”

凌敬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地问：“夏王真的要一意孤行？”

……

洛阳城外，一千唐军阵列在洛阳西门外一千米处，大声叫战，洛阳城守军闭门不出，也不回应，任由他们出言嘲笑。

他本来也没有要惩罚他的意义，这个凌敬一贯孤傲不羁，他早有所知，不然当初也不至于花那么大力量请他退隐，更何况凌敬也算是为大夏出运营策，立下很多功绩，现在夏军真筹办攻打虎牢关，正需求如许的人才，他欢迎还来不及，哪舍得惩罚。

众将无不赞叹夏王贤明。

凌敬深吸了一口气，规复了普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臣当初的意义，是感觉皇泰主杨侗年青有为，是个能够信赖的盟友，让夏王与皇泰朝缔盟，一来是为了给大夏竖一道樊篱，管束李唐，二来是感觉王世充为人几次无常，不值得信赖，若与他缔盟，保不准哪一天，他就与李唐成了盟友，背叛相向。”

窦建德见他说得条条是道，脸上毫无惧色，明显是问心无愧，不由地转怒为喜，笑着让侍卫给他松了绑，让人给他安排了座，倒了好酒，向他压惊道歉。

窦建德微微一愣，自从他派凌敬出使洛阳，跟王世充缔盟以后，已经好久没有他的动静，还觉得他就此投了王世充的帐下，正暗自可惜了这么一小我才，“传他出去！”

他座下的一名叫高雅贤的将拥有些不解地问：“夏王明知虎牢关易守难攻，就算攻打下来，也一定能解洛阳之围，为何还要承诺王世充的求救？”

凌敬说：“据臣所知，甄命苦并没有死，这些天，洛阳城的王氏一族众王爷莫名其妙非命，恰是甄命苦所为，他为了报老婆被杀之仇，已经落空了明智，任何人停滞他，他都会毫不踌躇地毁灭。”

凌敬坐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向他就教破敌之法。

“报！”

程咬金笑了一笑：“秦王存候心，就算两只手折了，末将也能用一口好牙上阵杀敌。”

“凌先生莫非跟王世充有甚么过节？本王与王世充缔盟，本是凌先生的主张，明天为何一变态态反对本王援救洛阳？是否此中有难言之隐？”

李世民大笑，大喊了三声好，又与秦叔宝客气了一番，以后，目光落在他们身后的一名墨客模样的男人身上。

“出去！”

窦建德身穿厚重盔甲，威风凛冽，端坐帅帐上首，帐下诸将分立两旁。

分开夏军的虎帐后，甄命苦一起骑行到了虎牢关外，找了个偏僻处，扯下脸上凌敬的面具，换上暗卫大将军的铠甲，一起到了虎牢关下，虎牢关城楼的守将是马三宝，见是他，仓猝开关迎入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