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双眼通红，视野开端变得恍惚，仿佛有一把重达千斤的大锤捶打在他的胸口，让他透不过气来，喉咙里有甚么东西塞住了，张大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收回几声被人割破了喉咙一样的咕咕声。

她身上遍体鳞伤，都是被皮鞭抽出来的伤痕。

“霜儿，我的心肝宝贝，一会疼的话，你就咬相公的手臂，不要怕我疼，用力咬，晓得吗？”

看得出来，有人每天都来用鞭子抽打她。

印入他视线的，是再熟谙不过的各种刑具，墙壁上雕镂着一些可怖狰狞的天国恶兽图，营建出极其阴沉可骇的气味。

……

牢房门口，一掌将梭巡的拍晕畴昔的肥龙回过甚，看着怀里抱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从牢里走出来的甄命苦，脸上一阵错愕。

比起她所受的屈辱来，他手臂上的疼痛的确微不敷道，如果能够，他甘心为她接受这统统的屈辱和痛苦。

他几近是用颤抖的双手，点亮了手中的手机，手机的微小在这乌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亮眼，照亮了这地牢里的景观。

甄命苦看清楚了她的面孔。

他起家冲要进房间，将那些把凌霜弄疼的军医一个个踹上几脚，终被李靖和徐世绩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拉住。

甄命苦木无神采，红肿的双眼和脸上泪痕表白他方才大哭过一场。

这个可儿儿颤抖着声音：“我又在做梦了吗？阿谁狠心人如何能够呈现在这里呢？”

甄命苦擦去眼泪，挤出一丝丢脸至极的笑容：“八月中秋，你说让我去找你的，我去了你却没赴约，我只好追到这来了，你现在又要跟我演苦肉计吗？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这时，门口响起脚步声，垂垂由远而近，接着传来裴行俨的声音：“甄爷，找到了吗？快走吧，有人来了！”

他试着大声喊出来，收回来得沙哑声音却只要他本身听得见。

身上的衣服被人剥光，如花柔滑的上身透露在氛围中，一道道可怖的新旧鞭伤印在她的身上。

她仿佛明白了他要做甚么，眼中闪过一丝惊骇的神情，接着，张口悄悄咬住甄命苦的手臂。

有活人在这乌黑的地牢里。

铁棒被甄命苦一点一点地从她体内抽离出来，每抽离一寸，从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就奉告他，她有多么地疼痛。

甄命苦眼泪如潮流般涌了出来，渐渐走到她面前，颤抖着双手，却不敢碰她的身子。

凌霜闻言有气有力地笑了起来，看得出来，她真的很高兴。

那两团饱满的娇乳上，不再乌黑如玉，充满了被人用手抓出来的乌青陈迹，从抓痕看来，当初对她施虐的人该有多么的狂暴，最让甄命苦身材微微颤抖起来的，是她的娇乳上端，刺入了两根针头，伤口还未结痂，鲜血从乳首排泄，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