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分开了。
啪嚓――
“尉迟,别打动。”
“我盐帮做事是讲端方的,阿谁女人签过卖身契,就算到了衙门,我盐帮也有权肆意措置!那甄命苦不顾端方,强抢我盐帮货色,傻子都能猜到是他为了泄愤,脱手打伤我弟弟,杀了我洛河分舵几十人,这笔血债,他不管如何都赖不掉的!他现在人呢,让他出来劈面对证!”
裴虔通本要追进店里,见出来的人,神情一凛:“刘武周!”
吕麻子刚说完,裴虔通便不耐烦诘责刘武周:“这回你有何话可说!”
这时,从店里响起一阵掌声,一名高大威武,不怒自威的男人,不慌不忙地从铁匠铺里走出来。
世人还没看清楚是如何一回事,目炫狼籍中,裴虔通一脚将尉迟敬德踢得今后倒飞,撞穿了铁匠铺厚厚的墙壁,摔进了屋里。
他的话音刚落,裴虔通已经一脚踢开挡在他面前的几个矿帮弟子,闪电般冲到尉迟敬德面前,高高跃起,单手化作手刀朝尉迟敬德天灵盖劈落。
“大哥!你让我活撕了他!”
刘武周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一旁的尉迟敬德闻言喝道:“猜你娘的猜,无凭无据,单凭这不三不四的小地痞几句话,你能把我们给吃了不成?”
路边的行人都远远地躲了开去,站在百米开外张望着这些人。
“终究跟矿帮的人闹翻了吗?”
“你们还没传闻吧,裴虔通的弟弟裴虔获前几天出事了,被人打成了残废,估计这辈子都下不了床了,我猜这事必定跟矿帮脱不了干系。”
“尉迟!给我开口!”刘武周脸一沉,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些铁匠铺的匠师们,问:“甄命苦和柱子人呢?”
裴虔通闻言冷哼一声:“我就给你刘武周这个面子,三天的时候,不把人交出来,结果自大,我们走!”
接着冷哼一声:“哼,我说你们矿帮吃了甚么熊心豹子胆,本来是有骁骑校尉在前面撑腰,只不过就算是你刘武周,明天若不给我个交代,我也定拆了这间铁匠铺。”
从屋里传来稀里哗啦桌椅被压得支离破裂的声音。
尉迟敬德单手架住,只是他脚下的地板却因裴虔通狂猛的力道给震裂数块,深深陷落下去。
刘武周笑着说:“甄命苦和柱子确切是矿帮的人不错,只我没太听明白,他打伤吕麻子找一个被你们掳走的女人,跟你弟弟被人打伤到底有何干系?你们洛河分舵干的事,洛阳城人尽皆知,如果你们先掳走他的女人在先,又如何能怪他打伤你们的人?”
“听不懂人话?”
一群肌肉健壮的高大男人堵在尉迟铁匠铺的门口。
裴虔通排开世人,走到尉迟铁匠铺的那些匠师面前,大喝一声:“尉迟敬德,给我裴虔通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