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及良时_119|越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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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混乱,锦书听得不解:“你想说甚么?”

“母后打你,不是因为不肯同你讲事理,”锦书如何看不出他这点儿花花肠子:“而是因为你明知那么做是错的,却非要去做,该打!”

承熙被噎了一下,眨眨眼,避重就轻道:“不管是为甚么,母后打我,就是不对。”

“母后如许做不对!”承熙小脑袋转的缓慢:“我做错了,应当跟我讲事理,如何能打人?”

前几日, 他翘课去捉麻雀, 被何公一状告到了圣上那儿,勉强认错,畴昔跟太傅道歉, 本日却找机会剪了何公胡子,委实记仇。

承熙也没想到,这回真惹了母后活力,听她叮咛,眼睛瞪大:“母后要打我?”

“圣上,”宁海总管便是在这时候过来的:“楚王殿下的奏表,已经到了,人也在路上,再有几日,便要归京了。”

“好,”锦书莞尔一笑:“如何会不好?”

何公既是国之辅臣,又是承熙太傅,被恶劣小儿欺负,成何体统。

午歇过后,锦书往外边去透气,打着团扇,将将进了凉亭,就听一阵妥当法度声传来,正在想是哪个内侍这般莽撞,一转头,倒是承安。

“明天往文苑去,老诚恳实跟何公认错,不然,我毫不饶你。”

“你……娘娘,”顿了好一会儿,他才道:“这些年还好吗?”

“欺负你如何了,”锦书道:“谁叫你是母后的儿子,母后天生就能管你?”

承熙站在她面前,辩白道:“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跟他开个打趣嘛。”

承熙发觉出父皇教诲的心机来,倒不感觉烦,只听他咳嗽,模糊有些担忧,跑到一边去给他斟茶,捧畴昔给圣上:“我会听话的,父皇别抱病。”

“他年纪大了,身边有人照顾,也是功德,”锦书先是一愣,随即释但是笑:“只可惜越女身份所限,怕是得不到甚么端庄名分。”

“晓得了,”圣上点头道:“奏疏临时搁到那边吧,如有工夫,朕再去瞧。”

承熙想去拽父皇衣袖,但是手心儿太疼,只得作罢,小身子靠畴昔,在父皇身上蹭了蹭,道:“刑不上大夫,我连大夫都不如吗?”

圣上正低头批阅奏疏,闻言头也没抬,只道:“好端端的,你母后为甚么打你?”

许是南越的日头太烈,他脸颊已是结实的麦色,双眸狭长,目光同天上太阳一样,热辣的吓人。

五年前,楚王受命前去镇守,南越内部便颇多牢骚。

承安捋了半天,也没叫本身舌头别扭,终究瞧着她,有些泄气的道:“阿谁越女,同我没甚么干系……”

这句话一说出口,仿佛提示了承安甚么,他嘴唇动了动,有些仓猝道:“我阿谁侍妾,不……我是说,别人说的阿谁我的侍妾,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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