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的。”锦书道。
说她与承安是宿世爱侣,只是人缘偶合被人拆散,在清河行宫思及宿世,想要再续前缘吗?
承熙自幼跟在先帝身边,前朝见的很多,加上几位辅臣得力,早早亲政,也不奇特。
姚轩看了幼弟一眼,轻声道:“男人二十而冠,但历代少年天子,少有二十才开端亲政之人,多是大婚以后,或者十五之初,十二三岁的也不在少数,圣上聪明敏达,并非庸碌之辈,是以我才生了此心。”
不但仅是对承熙,连承安,她也只字不提。
锦书籍身拿不定主张,便在何公入宫时,含蓄问了几问。
锦书心知他已经有所松动,此次与承安共饮,更是表态,但是见他如此,心中本来该有的心机却被冲淡,只要浅浅的涩然与无法。
承熙没有再说甚么,仿佛方才只是俄然起意,兴之所至,说了几句无关紧急的话,这会儿兴趣散了,便如同之前普通冷酷,瞧不出半分异色。
他那么小,那么软,会要他抱,会追着他喊哥哥,他是至心将他视为弟弟的。
唯有锦书眉眼低垂,为本身斟一杯酒,缓缓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