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年三月旬日日,太后殁于清河行宫,时年二十七岁,上加谥号,孝圣宣皇后。
阳春三月,春光明丽,一行人出了长安地界,不缓不急的南下。
锦书拍拍她的手,笑意暖和:“你是个好孩子,人也细心,有你照顾他,我也能放心,这两年你们相处,我都看着,别看承熙嘴上不说,内心是很在乎你的。”
何皎皎听她言语,内心愈发难过,又怕本身哭出来,叫她伤怀,只得勉强忍下。
太后病重,于大周而言,毫不是小事,对于姚家而言,更是好天轰隆。
晚间时候,他们路子一处驿馆,便临时在此落脚安息,第二日再赶路。
锦书出嫁前多是闷在姚家,入宫以后,也少有出宫的机会,现下信马由缰,当真生出一种畅快来,自在而随性。
姚轩微微一笑,道:“阿昭说的,便是我要说的。”
“如何,”锦书怔了一下,随即笑着反问:“又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