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好久不见。”朱允炆昂首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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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挑眉，“四叔不也只长我五岁，还未到而立之年。”朱允炆拂了拂袖角，声音带了些凉意，“另有，四叔要管好燕王府的人，不要老是在东宫浪荡。如果四叔真想看太子宫的卷宗和人事籍册，允炆能够亲身送到府上。”

黄子澄将此动静奉告朱允炆时，他的手顿了一下，继而接着往紫金炉里添白檀香，“终究忍不住了。”

朱棣俄然抬手朝她脸上触来，扶衍脑中俄然闪过前次在山洞里的画面。她下认识地退了一步，朱棣眼神一闪，看出了她无声的顺从。他从她发上拈起一片树叶。

犹记得他俩熟悉以后，一次朱允炆醉酒，毫无征象地抱住扶衍，迷恋着她身上的体温。

“传闻你把太子宫的内阁打消了？”朱棣单刀直入问道。朱允炆漫不经心拂着盏中浮浮沉沉的茶叶。“是。四叔动静好通达。”

大殿外俄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章聿大声说：“皇长孙殿下请留步！王爷暂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