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铮查抄了每到处所,敲敲打打,没找到构造。他剑眉紧蹙,绝望越来越浓。
“殿下,部属看了很多处所,的确没有地下宫室的入口。”鬼见愁照实道。
等了一个时候,燕南铮猛地惊醒,弹身而起,黑眸垂垂灼亮起来,“卿卿,我如何睡着了?”
他们回禀说没有,兰卿晓道:“我们出来看看吧。”
叶落音找她,必然是有要事。
安慰没有效,她能做的就是帮他找到老燕王妃。
她提出一起去,他便由着她了。
“刘氏常来行宫吗?”兰卿晓俄然问道。
冰窖不大,大大小小的冰块、冰石到处都是,晶莹剔透,寒气砭骨。
青竹笑道:“殿下是钻牛角尖了,一时想不到。大人是旁观者清。”
兰卿晓点点头,叮咛青竹:“你去御膳房,让他们做四碟菜肴送来。”
“等我问问燕王,再来劝劝吧。这几日燕王忙着别的事,没故意机理睬陛下。”
“也好,感觉饿了。”他在案前坐下,“还热着,色香味俱全。卿卿,陪我吃吧。”
她听闻这几日陛下在清元殿喝酒消愁,整日醉醺醺的,还乱发脾气吵架宫人,宫人吓得躲得远远的。
“我睡不着。”燕南铮抱着她,嗓音黯哑,含着浓浓的歉疚与恐忧,“你晓得吗?每当闭上眼,我就会瞥见母妃哀伤地看着我,问我为甚么不去救她,问我为甚么让她受这么多苦……卿卿,我真的担忧再也见不到母妃,担忧母妃已经永久离我远去……”
“好吧。”
等了两个时候,入夜了,十几个分队返来禀报,并没有找到地下宫室的入口。
因为有宫人经常打扫,殿内的安排、物件一应俱全,划一干净,珠光宝气。
燕南铮当即明白她的意义,问了宫人,来到冰窖。
最伤害的处所就是最安然的处所,但是燕王已经把皇宫翻了个底朝天,底子没有这类地形的处所。
青竹、翎儿已经速速闪避,把大殿的门关上了。
“还是那样,我劝了又劝,陛下底子听不出来。”叶落音无法地感喟,小脸充满了忧愁与愁绪,“卿卿,你能说会道,帮我劝劝陛下吧。再如许下去,陛下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她悄悄地想,为甚么刘氏每次来都是夏季?
“现在我是摄政王,无需担忧被人发明。”燕南铮搂住她,在她耳畔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窝四周,“你欠我的,彻夜我要全数讨返来。”
青竹领命去了。
“她是夏季来还是……”
“我想想……的确都是夏季。”事关他的亲娘,他已经没法做到之前那般沉着,是以脑筋好似打结了,不如她的脑筋转得快,“有甚么古怪吗?”
“去冰窖看看。”
到了清元殿,兰卿晓在殿廊低声问:“这几日你一向陪着陛下?陛下还是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