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拳。”心中暗自数着数,陆羽这一拳,连根本炎武学都未曾发挥,只不过是随便一拳。但是这拳,却将陆峤轰飞,轰下了第九座金刀战台。
而后,他走向了第三座金刀战台,只是他却没有逗留,而是一边嘀咕一边又走过了第四座金刀战台:“不能跟女人打斗。”
他又看向了第九座金刀战台上的陆羽:“太弱。”
而陆峤手掌轻颤,还未曾稳住身形,陆羽那白净而又浅显的拳头,便已是再次呈现在了面前。
而后,人群一阵骚动,被一个高大的家伙,生生自拥堵的人群中挤出了一条通道。
“混蛋,如何会这么强?”陆峤胸膛起伏,有着惊惧,也有着气愤,明显只是一个源火六重境的小家伙,为何倒是俄然变成了一个气力如此刁悍的大师伙?乃至这个大师伙都已经强大到能够把握他之存亡的境地了。
不是怕,而是不想。
“这疯子拼起命来,你又不是没见过,连陆卿白都不想与暴怒的他交兵,何况只是猎杀一头猛兽。”
因为在第一座金刀战台之下,站着一个被人称作疯子的家伙,而一旦被这个家伙缠住,即便是他,也会有些狼狈。
神采煞白,陆峤却反而有着一丝松了口气的味道:“终究结束了。”
而这在战台之下的陆氏族人看来,结论是,陆峤处于下风,但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第一座金刀战台之上,陆卿白收起了脸上的懒惰与随便,变的有些烦恼。
自陆羽以后,又一个跨境地而战的人呈现……
正如面前的陆峤,从开端之时抢先出过一掌以后,便再也不能把握主动。
挠了挠头发有些蓬乱的后脑,陆元武望着战台之上一身白衣的陆卿白,嘀咕道:“太强,打不过。”
人群中,没有太多的惊呼,也没有太多的骚动。陆羽即便是强,也始终有限,最多也就比陆峤强上一两分,而这般气力,要想夺金刀,但是还不敷。
甚么狗屁金刀,老子不要了还不可吗?
也只要这傲岸的疯子,才会让每一座战台之上的少年感到不安。
也只要这傲岸的疯子,才敢将目光投向这无人勇于应战的最强七人。
“应当……是猎到了。”艰巨的吞了口口水,有人嘴唇发干,望着高大少年的后背,涩声道。
“那是,石剑骨。这疯子,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即便是源火八重境,怕也一定会有猎杀石剑兽的本领吧!”
至于第一到第七座金刀战台,则一向无人下台掠取金刀。他们,是幼年一辈中最强的七人,源火八重之境,没有人情愿去夺他们的金刀,更没有人敢去夺他们的金刀。
……
就像面前的拳头,底子不给他涓滴喘气的机遇,恰好又让他有着接下这一拳的能够,却又老是在关头时候收一分力,不将他完整击败。但他却随时会败,因为胜负,只在陆羽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