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盼过来劝道:“将军不要自责了,运筹帷幄,料事如神,没有人比得上先生,你我凡人,岂能尽知其意!将军今后作何筹算?”
“是,我也想起来了,昔日马陵旧将靖郭君田婴就在薛地,大王招来问问就晓得了!”储子赶紧说道,他现在也怕给田忌昭雪,田忌的声望不是他能对抗的了的,万一田忌返来,齐国朝堂就得重新洗牌,到时候或许就没有他储子甚么事儿了,他最想要的就是保持近况。
“是”淳于髡当即答复。
“只可惜先生看不到这一幕了!”田盼在一旁感喟道。
“哦?”齐宣王质疑道。“那国府档案上为何记录马陵之战的主将是前相邦田婴啊?”
“嗯,老朽马上上奏齐王,派使者到楚魏去寻求帮忙!”淳于髡说完走了,田盼遍走军中寻觅当年马陵之战的旧部,颠末数个月的调查访问,田盼和淳于髡终究凑齐了田忌被诬告谋反的全数证据。
“先王也晓得,只是先王不是一个勇于承认弊端的明主!”田盼毫无惧色。
田忌擦干泪水说道:“既然已经进入齐境,田忌没甚么遗憾的了,先去先生坟前祭拜!”
“将军明说就是!”
“多谢上大夫!”田忌一躬到地,淳于髡从速上前扶起田忌:“大将军太客气了,老朽只是尽了微薄之力,要说功绩,还多亏了孙膑先生所书兵法,把将军事迹尽数记录此中并交于大王!”
齐宣王气的说不出话来,淳于髡从速上前劝道:“大王息怒,盼子之言一定可托,大王能够派得力大臣彻查清楚也就是了!”
“嗯,也有事理!”齐宣王略微思考了一下点点头。“来人,速召田盼!”
田盼接着说道:“大将军就在徐州,说不定大将军身边也有证物能证明净!”
田盼的话深沉有力,字句激昂,齐宣王竟然一时找不到辩词来辩驳,但他不答应大臣这么应战他的权威,单是扯着嗓子吼怒道:“你胡说,你这个乱臣贼子,饱受先王大恩,还这么肆无顾忌的诽谤先王!来人,给我轰出去!”
“哦?另有马陵旧将健在?”齐宣王问道。
“啊,上大夫!”田忌从速上前见礼。
齐宣王问道:“寡人听闻,爱卿曾经插手过马陵之战,可否失实?”
淳于髡从速向上叩首:“老臣服从!”
“嗯”淳于髡点点头。“大将军谋反一事交于老朽,邹忌、公孙闬已死,所谓树倒猢狲散,其别人硬撑着也没意义了!将军想想另有没有其他的证人证物能证大将军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