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因着没有去处,才叫人担忧罢。”陆银河淡淡的说道。
“问你,你尽管答就是了。”死鱼眼道:“你如何晓得,我没吃过。”
“葱花吃么?”
这碗粥,大抵当真是我吃过最苦涩的一碗粥了。苦涩到,那重头戏的煎饼,反而还没发觉出甚么味道来,就吃进肚子里了。
我对那玉琉,可没有甚么惭愧,真要寻出了惭愧的来由,便是因着我如许对待了陆银河正视的人罢。
“欺人太过的,只怕另有其人。”陆银河毫不相让。
出了门,我忍不住问道:“大师哥,你本日是怎地了?阿谁公子……”
“哦。”我点了点头,忍不住想笑。
在本身的粥里,给我涮勺子……
“辣椒酱吃么?”
说着,我便往胭脂河附近去了。
“啊,大师哥或许吃不惯,是穷户的东西,对大师哥来讲,也不晓得能不能入口……”
“不过,此人海茫茫,大师哥要往那边去寻玉琉?”我谨慎翼翼的问道:“她除了太清宫,另有去处么?”
“何故要给我甚么赔偿。”陆银河道:“不过,你如果惭愧,便一道来吧。”
“这大抵不算报歉。”陆银河竟然不依不饶:“鄙人一点都没听到对鄙人小师妹的悔愧之情。”
“你!”那公子一咬牙,道:“你不要欺人太过。”
摆了然就是不肯与那公子相干。
担忧……不晓得,江菱如许平白无端的消逝了,除了娘,又有那个会担忧呢……我自嘲的笑了笑,我毕竟不是玉琉啊。
那少妇倒是焦急了:“哎呀,再不要,那煎饼内里,可就甚么滋味也没有了只能叫绿豆面,还能叫个甚么煎饼。”
“你还想甚么下一次!”左司马大人怒道:“还不快快报歉!”
我滑头的转头一笑,抢了陆银河一句口头禅:“少问。”
陆银河却只做听不见,梗着脖子说道:“那位公子道个歉,也不会吃多少亏罢!”
“人分三六九等,事有轻重缓急嘛!”我忙道:“为着玉琉,破个例,我去问,不管你事,还不可么?你等着我罢!”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说着我就去拿勺子来,不想陆银河却指着门口道:“你看,那边有一只狗!”
那公子顾虑左司马大人,只得说道:“本日在父亲面上,本公子能屈能伸,下一次,再要……”
点头。
“你说的薄煎饼……”陆银河俄然问道:“是哪一处的薄煎饼?”
“大师哥,这也不是甚么大事,我并没有吃了甚么亏……”我拉一拉陆银河的衣袖,使了个色彩,但见左司马大人也一副羞惭的模样。
陆银河很天然的付了钱,道:“煎饼你也吃了,自回太清宫去吧。”便回身要走。
“并且,你是我的,你的名声,便是我的名声。”陆银河转过甚来:“我不喜好你给我丢脸。”